隻是見到有病人在執行我這個醫者的本能,我一點也算不上善良。
我對尚雪說道:“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可不是心地善良的人。”
尚雪說道:“可我覺得你是,對了,太子呢?”
我說道:“先回京了吧,我在路上的時候遇到了襲擊,是白子歌救了我,太子他們沒有出事,應該會繼續趕往京城。”
尚雪點頭:“也對,再過兩天就是臘月,又沒過幾天就是大節了,他身為太子,自然要回皇城去了。”
“對。”我說道:“今年大節,我又要一個人過了。”
尚雪說道:“怎麼會?離雪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們兩個一起過,正好我沒有了一個妹妹,你就當我妹妹好了。”
“為什麼是我當妹妹?”我說道:“我們倆的年紀似乎沒差多少。”
“你聽聽看啊,我是‘上’雪,你是‘裏’雪,我在上邊,當然我是姐姐了。”尚雪說道:“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啊?”
“歪理。”我說道。
尚雪說道:“不管正理歪理,我都是你姐姐了,你有什麼事我一定幫忙。”
我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沒過多久白子歌來了,讓我和他走。
我將煉好的藥全部收了起來,和白子歌離開。在馬車上的時候我問白子歌:“我需要做些什麼?”
白子歌說道:“車上有衣服,你先換上,到了地方以後需要化一妝。”
“化妝?”我在馬車內望了一圈,不費力的找到了衣物。
那件衣服很漂亮,豔紅色的,還有著淺淺的香味。我總覺的有些不對勁,還是將衣服換了上去。
換好以後對著馬車外駕車的白子歌說道:“我不會又是去青樓吧?”
白子歌說道:“需要你稍微的出賣一點色相,我想你不會太介意。”
美人計?
當時我的腦中就冒出了這三個字。
我對出賣色相而達到目的這種事很是抗拒,也從未使用過,我並不覺得自己能做好。
我對白子歌說道:“為什麼要叫我?我從來都沒有……一點都不合適。”
白子歌說:“不,你完全合適,就按照你自己的性格來。”
“那怎麼可能會成功?”我說道。
白子歌又回道:“或許對方就是不按常理來呢?”
“按照我的性格來,他要是敢動我,我就會狠狠地揍他一頓。”我說道:“順帶割掉一樣重要的東西。”
白子歌說道:“我會在旁邊看著你,你按照我說的行事就可以。”
白子歌說完,馬車就停了下來,我因站不穩,向前微傾了一下。
“到了嗎?”我說道。
白子歌低聲說道:“你要勾引的人到了,你就按自己的方式來處理,隨便打他一巴掌都可以。”
我一聽想要掀開看一下,卻被白子歌出手製止,不讓我看。
我也隻得作罷,靜坐在轎內,聽著外麵的動靜聲音。
先是聽見了六七個人走路的聲音,這些腳步都走的很穩,說明這幾個人都會武功,明顯練過下盤。
而這些腳步聲都停下來後,白子歌說了一聲:“原來是木僑煆,木兄弟,竟然還能在這裏偶遇,還真是幸會。”
“白公子是要去哪裏?難得見到白公子自己駕車,難道是轎子裏有什麼寶貝?”那個叫木僑煆的人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