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虹界?”我疑惑道:“西蜀國可有這個地方?”
白子歌搖頭:“並沒有。”
“那……”
“這也正是我疑惑的地方。”白子歌說道:“那個所謂的冽虹界可能並不在世間。”
“你說什麼?”我皺了皺眉頭:“這怎麼可能……你是說大漠之中還有另一個世界?”
白子歌說:“連穿越這種事情都有可能,為什麼不可能有另一個世界?”
白子歌拉了拉我的手,將我穩住,繼續講他的故事。
那時白子歌倒在沙漠之中神誌也不是很清晰,隻記得那名女子說完話以後就拿出了一支簫吹了起來,白子歌聽聞周圍並沒有何異動,但有一道強光直往白子歌的眼中刺,白子歌緊緊地閉上了眼。
再次清醒時發現自己的眼中映入的是蔚藍色的天,而自己的身下潮濕一片,他應該是躺到了河中。
雖然神誌不是很清晰但是白子歌相信自己從未暈厥過,所以自己應該是在一瞬間進入了這個陌生之地。
沙漠裏從未有過的陌生之地。
“那是一種什麼地方?”我低聲好奇地問白子歌。
白子歌道:“我想應該是平行於這個時空的一個異世界。”
我皺著眉頭聽著白子歌嘴裏蹦出來的從未聽過的話語,完全不懂什麼意思。剛要問,就被白子歌攔住了。
白子歌告訴我,他在那個世界隻呆了不到一刻時間,那個救他的女人的臉白子歌完全沒有看清,隻聽見那女人說:“等到她放下所有之後,你再帶她來大漠,來到這裏。”
“她是誰?”白子歌閉著眼睛問。
可是無人回答。
白子歌發現周圍又開始熱了起來,原來是自己又回到了大漠。而西蜀國的大將軍則帶領著一眾士兵將白子歌帶回西蜀皇宮。
“那時候我才知道我被那個女人換了一張西蜀國皇帝的臉,而我一直想不明白的那個她,恐怕就是你。”白子歌最後說道。
“為什麼是我?”我問他。
“隻可能是你。”他回我。
白子歌的神情堅定,絲毫沒有猶豫,他又說道:“恐怕我來到這個世界和那個什麼冽虹界有很大的關係,我穿越而來的最大目的,除了遵循你師傅給我灌輸的保護你的任務,還有一個最主要的應該就是把你帶入冽虹界。”
白子歌苦笑了一下,“以為自己穿越而來是撿了一次重生的機會,想不到來到卻成為了保護你一個女人的棋子。”
我微微點了點頭。
“這些事以後再說吧。”我道:“我知道你對父皇的事也是一知半解,我也不知道你瞞了我多少,但我不想再介意了,就此翻過。”
“你還說得振振有詞地原諒我。”白子歌沒好氣地說:“我受的委屈比你多了去了。”
“那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我好早點原諒你啊。”我挑眉道。
白子歌瞪了我一眼,道:“我才不要。”
“對了白子歌,你以前叫什麼名字?”我突然問道。
“以前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