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政繼續冷笑地說道,就是傻子,也知道灰衣中年男在說謊了,車子肯定是他當時偷走的,否則他怎麼會知道這些。
灰衣中年男還想辯解說些什麼,肥頭大耳的中年男急忙說道:“張隊長,就算我堂弟是真的撿了那輛車,但現在把車子還回去就行了,不算是偷的吧,我們還是先說說這小子把我們打傷的事吧,這傷人的罪名可是比偷盜的要重吧!”
“就是,我看著小子剛才就是想殺人!”
紅衣胖女人也跟著說道。
對此,張政真的是有些為難了,夏東畢竟傷人了,但夏東現在身份不一般,要是抓了,指不定會引發什麼後果呢。
夏東看出了張政隊長的難處,笑著說道:“我之所以揍這個家夥,但是他先言語輕薄我嫂子,想耍流氓,我才揍他的,但也沒下重手,不是重傷,不信可以去醫院檢查,另外其他人,是他們拿著各種武器攻擊我,我不過是正當防衛罷了。”
聽到夏東這麼一說,張政覺得對夏東有利了很多。
“張隊長,我傷成這樣了,還說不是重傷!”
灰衣中年男很是不服氣地說道。
“張隊長,我們是見到他打人不止,想出手阻止的,不是真的要圍攻他!”
肥頭大耳的中年男繼續跟著說道。
“行了,你耍流氓再先,你還有理了?”
張政隊長瞪著灰衣中年男說道。
“我,我沒有,我隻是隨便說了幾句調侃的話!”
灰衣中年男繼續不服氣地辯解說道。
“可是,可是我農大三確實是很禽獸,我不該對這位美女這麼輕薄調戲的,我錯了,我確實是該打,不然隻怕我以後不知道悔改,會經常去調戲一些小姑娘,我是人渣,這位帥哥確實揍我揍得對,把我給打醒了,我不追究了,我偷的三輪車,我農大三也願意接受法律責任!”
隻是,令眾人意想不到的是,灰衣中年男很快地又自我悔恨地懺悔認錯起來了!
這畫風似乎轉變得有些快了!
可他看著又不像是裝的!
眾人很是驚詫不解!
當然,這是因為夏東沒耐心在這裏瞎耗了,直接對灰衣中年男啟動了催眠之法!
以夏東現在煉氣九重的實力,對他進行催眠,是輕而易舉的!
“農大三!你說的可是實話,現在有執法記錄儀,你可要想清楚了!”
張政隨即冷聲地又問灰衣中年男農大三說道。
“我,我想清楚了,我剛才說的都是實話,我認真悔過!”
灰衣中年男農大三繼續還是一副悔恨的模樣說道。
“三堂弟你……你好吧,既然你都知錯悔改了,那我們也不應該過多追究了!”
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很快地也改變語氣說道。
“農大生,三堂弟傻你是不是也傻了!”
紅衣胖女人一臉震驚不解氣憤地對著肥頭大耳的中年男罵道。
“死婆娘,你叫什麼!若不是你一直教唆和縱容,三堂弟會變得這麼壞嗎,現在他知錯了你還亂叫什麼!本來也是我們不錯再先,是我們圍攻這小兄弟,他才打翻我們的,這有什麼不對的!”
農大生一臉震怒地瞪著紅衣胖女人,又正色地對著張政說道,“張隊長,真是對不起了,我剛才有些衝動,所以氣憤了些,現在我堂弟若隻是輕傷的話,我們不追究了,我堂弟他偷車這事,你們怎麼處罰,就該怎麼處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