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總吃痛,他倒吸一口涼氣,低聲厲嗬,“想出去就別給我添亂!”
李唯西不滿地嘟囔,“自戀鬼!誰會求著你?你對我沒興趣,我還看不上你呢!”
她並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演戲給外麵那些人看。
而她也不至於天真地以為,他這麼做隻是好心幫她解圍。
躺著太無聊,李唯西索性欣賞起眼前的男色。
看著看著,腦洞就開到自己看過的島國動作片上。
她覺得不好意思舒舒服服躺著看別人揮汗如雨,打算出一把力,來證明自己並不是一條死了的鹹魚。
配合著他的動作,她紅著臉清了下嗓子,發出輕淺的嬌喘吟哦。
那雙修長雪白的腿也不安分地動起來,時而並攏時而分開,同時腰身生澀地聳動輕擺著。
厲總後背一僵,動作凝滯了片刻,仍麵無表情地繼續“自己該做的事”。
李唯西呢,盡管行為大膽,卻眼神飄忽地不敢看人,隻一個勁嗯嗯啊啊的嚎。
守在門外的幾個小弟爭相偷看,“真是個好貨色,嘖嘖,那雙腿夠勁兒……”
“下次咱們來玩,我就要點這個女人,你們可別跟我搶啊!”
一個臉色有些病態蒼白的男人從隔壁包間出來,無聲地指了指厲總所在的房間。
小弟會意,猥瑣地笑著說,“二少出來透氣?裏頭正搞的起勁呢!那小娘們叫的可騷了,之前還裝!指不定是半推半就,故意吸引厲總注意呢!”
被稱作二少的人臉上沒什麼表情,他背靠著牆壁點燃了一支煙,細長的眸子微微眯起。
屋裏的動靜隔著房門都能隱約聽見,還真是鬧騰的厲害。
這個夜晚對他而言可太無趣了,正巧那個姿色不錯的送酒女打碎了一瓶拉菲。
他一時興起,提出兩個還債的辦法給她。
要麼讓她陪厲總睡一晚,要麼拉去空房間,等著兄弟們輪流進去快活。
其實他也就是借題發揮,想親手逼迫厲總妥協,沒想到厲總還真睡了那女人。
有趣,真是有趣的很,孟二少眼底浮起一絲玩味的笑意。
厲總開葷,這等普天同慶的喜事兒,回頭可得早點告訴給大哥知道。
其他人還眼巴巴等著示下,他姿態懶散地抬了下手指。“都散了吧。”
他正發愁找不到厲禦澤的弱點,那個賣酒女就送上門來,真是老天也在幫他!
都說厲總為人麵冷心硬,不喜酒色財氣,更不怕死,是道上有名的鐵板一塊。
眼前這不是照樣破例動了女色麼?鐵板一塊,也並非堅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