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禦澤抬眼看過去，唇邊漾起一絲溫和的笑意。
“小何真是長進了，你今晚上嚇到了我的寵物，你覺得這事兒咱們怎麼了結？”
對上厲總的笑容，小何額頭上汗珠子吧嗒吧嗒往下落。
就好像一塊巨石壓在頭頂，讓他喘不過氣來。
他撲通一聲，果斷跪了下來，“厲總，是我喝多了有眼無珠，才冒犯了嫂子，我……我明天，就準備一份薄禮給嫂子賠罪！”
厲禦澤似是好心情地笑了笑，“你是知道分寸的，既然你有心，我們就不拒絕了。”
小何才鬆了口氣，就聽見厲禦澤說，“你剛才說，想試試咱們倆誰的功夫更好，倒讓我有點好奇你的功夫是不是真的那麼好。”
小何是孟二少的人，一向對厲總這邊看不過眼。
這次他借著撒酒瘋叫囂了兩句，卻運氣奇差地被正主兒聽了去。
“這……”小何心思轉了轉，討好地說，“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厲總的體格那麼壯，床上功夫，我哪兒能跟您比啊！”
厲禦澤卻叫來一個親信，“去喊十個女人來，告訴宋老板，要耐力好花樣多，玩的開的，都領過來給小何。助興的東西，可別忘了。”
手下人會意，從口袋取出個盒子，板著臉走到小何麵前，“吃吧。”
小何驚恐地看著他手中的七八個藍色藥片，“這……這吃下去太多了吧。”
那人一本正經地說，“我們厲總怕你發揮不出全部實力，有心幫你一把，怎麼？你不願意接受厲總的好意？”
最終小何在精盡人亡的風險和被厲總換別的方式折磨，無奈選擇了前者。
厲禦澤補充道，“告訴那些女人，限時四個小時，誰做一次就能來張祥這領一萬塊，沒有上限，你們幾個，幫著在外麵數著，可別漏了誰的。”
走廊裏守著的其他小弟不敢看厲總的熱鬧，卻都豎著耳朵聽。
聽見最後一句，大夥兒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都是男人，這種發自內心的恐懼，大夥感同身受。
吃了藥再被一群熟練工的妓女輪番壓榨，而且做的次數多還給發獎勵。
這樣過了四個小時，小何就算活下來，怕是也很長時間不舉了吧？
慘啊，簡直是慘無人道！
厲禦澤絲毫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他攬著李唯西進了自己的包廂。
“現在，那些人已經看不見你了，你可以放開手休息一會兒。”
李唯西逼迫自己即刻離開了他的懷抱，“對不起，是我給你添麻煩了。”
從記事起，她就已經學會不依賴任何人了。
厲禦澤沒有說話，隻是坐下來點燃一支煙，似乎對此不置可否。
對他今天出麵救下她的舉動，他這會兒心裏也有些淡淡的懊惱。
明明隻是個惹麻煩的女人而已，明明她的死活跟他並沒什麼關係。
可他看到她那雙濕漉漉向他求救的眼睛，偏就忍不住出手救了她。
也許……隻是因為那一刻她那雙眼睛，讓他想起了另一個人的眼睛。
厲禦澤忽然有些煩躁，他狠狠按滅了煙，“我幫你，並不是因為你我有什麼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