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好好,你快跟我來。”
陸銘讓劉經理在外等候,自己則是跟在李若蘭,進入別墅一樓的臥室。
在陸銘離開應城前,李若蘭一家開的早餐店,便已經盈利頗豐了。
之後這麼久的時間,又在市中心開發區開了好幾家分店,自然也賺了一些錢。
一家人的生活逐漸過得好了起來,也買了別墅,小車,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隻不過,正因為李母所得的這怪病,再度讓一家人陷入沉重打擊。
這病隻有西洋醫生能治,而且還不能根治,隻能緩解,使得一家人的存款被那西洋醫生以治療費之由,消耗了大亮,現如今已經入不敷出了。
走投無路之際,李若蘭才不得不向剛剛才回到應城的陸銘求助。
打開臥室的大門,饒是以陸銘這麼多年走南闖北的見識,也是不由得被眼前的場景給嚇了一跳。
床上躺著的正是奄奄一息的李母,若非陸銘過去與她見過多次麵,此刻還真難認得出來對方。
其全身上下都覆蓋著一根根約莫有兩尺多長的白毛,密密麻麻,像是一隻猿猴一般。
房間裏難是一種怪異難聞的味道,正是從李母身上散發出來的。
這李母的呼吸極為微弱,似即將油盡燈枯一般。
陸銘走到床前,神色凝重的伸出手,隔著白毛,握住了李母的手臂,微微閉眼感受了兩秒,便睜開了雙眼,撤回了手。
這些年來,從藥王穀一行後,他施展醫術的機會並不多。
但並不代表他的醫術就不強,畢竟,體內的兩大傳承,混沌天醫術和絕武寶典,是並駕齊驅的。
後來他又醫術通玄,醫術更上一層樓,醫理也爐火純青,無論病人所得了任何的奇難雜症,他隻需觸摸三秒,便能洞悉一切。
“陸銘,這麼樣了?”
“是啊小陸,若蘭她娘,到底還有沒有的救啊。”
李若蘭與李父站在旁邊,無比期望的望著陸銘道。
“按阿姨這身體的生理規律與身體狀況,應該少說還能活十五年,但從目前來看,的確隨時都可能斷氣。”
陸銘的眉頭皺得很凶,這顯然是反常的現象,而且這一身白毛,也是讓他聞所未聞。
“跟史蒂夫神醫說的一模一樣……”
“嗚嗚嗚……爸爸,看來,我們真的隻能靠史蒂夫神醫的藥了……”
聞言,李若蘭俏臉上浮現一抹淚痕,傷心欲絕的說著。
“若蘭啊,家裏的錢已經給了史蒂夫神醫一大半了,已經治不起你媽媽了啊,爸更不可能會讓你做史蒂夫神醫的請人來換取***,咱們,還是放棄你媽媽吧。”
李父抽了口旱煙,也是一臉絕望的道。
聞聽此言,李若蘭哭得更傷心了。
“給我藥……給我藥……我要藥……”
就在這時,床上的李母突然之間蘇醒,弓著背紅著眼,突然之間就猶如一頭野獸一般,不停的嘶吼與掙紮著。
陸銘看著這一幕,有一種像是在看一位癮君子發作了毒癮一般的錯覺。
“問題到底出在哪兒呢?”
陸銘也是一陣白色不得其解,李母此刻的身體情況實在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