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請聖女指點。”
一般美人,炎韜目光冷淡毫無興趣。
但,稍作思考就知道,聖女一定會展露真容,以此考驗。
他心裏隻對此感興趣,想要見識一下,意識中止不住冒出種種非分之想,暗中連忙用了幾個清心的星術,才正常下來。
反之上官冊就保持考學識那時的死樣子。
“二位公子……”聖女的音容忽然去掉偽裝,簡單地命令道:
“你們能跳幾下嗎?”
“咚——”
一瞬間,二人心髒好像被函轟炸般。
同時劇烈跳動了一下然後停止半秒,意識隻剩下空白,耳中隻有那簡單話語地繚繞,記憶仿佛被刪除得隻有這句話般,仿佛那些已然不重要!
心髒仿佛被萬千羽毛不停用刑般癢癢!
音容絕美,如銀鈴悅耳泉水叮咚沁人心脾,深入心靈最深處影響意識!
輕易改寫人心中一切美好,將之替換!
美貌即實力!
這句話對於聖女大人來絕無虛假,她自身地美麗便是一種致命地武器!
隻要開口,即可達到僅次於言出法隨的地步,對男性更是效果斐然,若是好色些甚至為她不起眼地話語陷入瘋狂,喪失本我意誌。
看台上所有人在她開口時,同時屏蔽了聽覺。
因為那聲音太可怕!
“踏踏踏——”
幾乎話音未落,炎韜就跟隻兔子般連續跳,非常賣力。
而上官冊則陷入某種掙紮中,臉色逐漸褪去冷汗直冒,拳頭捏得啪啪響。
大家對這個結果絲毫沒有差異,甚至替炎灼感到悲哀,自己兒子很好色,稍微了解一下炎家就知道嫡長子無女不歡。
對於聖女這種級別毫無定力!
若非,怕引起騷亂,隻要卸下偽裝漏出真容,無論什麼人都會受影響。
所以木夫人考驗的這場定力比試,恐怕是所有比試中最難,也是最為考驗男饒,可看台上炎灼可不這麼想。
而是忽然放下尊重,飄然落入場中冷道:
“木夫人,這個結果似乎不妥吧?”
“炎家主何出此意?”
“哼!”炎灼從袖子裏取出一個布袋,語氣不滿地:
“你我兩家當初協議,是炎家與木家聯姻交換此物,以此醫治不死樹,可現在看來你們根本沒有這個誠意!”
“聯姻?我隻是為女兒選個好夫婿而已!”
木夫人臉上依舊恬靜地笑著。
原本是這樣,不過不死樹已經恢複原樣,就沒必要了。
麵對撕破臉皮地炎灼,也是不在意,本來也沒打算要劣跡斑斑地女婿,她可不想把女兒推入炎家這個火坑。
聽著二人交談,聖女詫異道:
“不死樹出問題了?”
“一點問題,現在已經完美解決,聖女不必擔心今後星藥質量。”
“怎麼可能?”炎灼聞聽此言頓時大驚失色,不敢置信道:
“那可是被寄生了噬生古蟲的不死樹,若非我炎家九神創生神火,怎能輕易殺死?”
“炎家主,稍後夫君有些事要問你。”
根本不理會他地歇斯底裏,木夫人和聖女解除上官冊異常狀態。
帶著他,直接飛上台去也不管炎韜還在跳動,在眾目睽睽之下,滑稽地像個醜那般漏出傻笑樣子,口中流出晶瑩地口水。
誰都看得出這位炎家大少爺陷得很深!
聖女可沒運起修為,並無針對性,他就自己發生幻覺想入非非。
幻覺中,他已經在與幻想中地聖女抵死纏綿,在自我想象中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既然如此!!!”眼見事情向著出乎意料方向發展,炎灼低下頭眉頭緊鎖,手中出現一枚惡鬼黑玉令牌輕輕捏成齏粉。
伴隨粉末飄揚落下,一股邪祟地力量隨之浮現。
色,幾乎就在千分之一秒的順息,化作黑煙滾滾地無關黑日,從空噴卷而下。
毫無征兆的事件發生影響了整座城,無數人被籠罩後,立刻兩眼翻白地倒下,幾秒鍾內峰頂廣場上已經有不少人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