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言墨再次財經緋聞登出一篇報道,“國內集團總裁與嫂子之間的不尋常關係,孩子到底是誰的?”
雖然報道沒有明確指出這個集團總裁是誰,但是有提到這個集團總裁曾經做過澄清,而沈言墨不過是昨天才開了記者招待會,那很明顯一切都矛頭又再次指向他。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找律師!如果不肯撤掉所有雜誌寫聲明,就讓他們等著吃官司!”
“可是,這篇報道沒有明確指出是您,如果您現在輕舉妄動,不就是自己對號入座了嗎?”
沈言墨聽Tony這麼一說,很明顯是沒有辦法了,他氣的甩了一本雜誌在地上,隨後,財務助理走了進來,“老板,這幾天我們公司的股票行情明顯不佳,要不要采取一些什麼措施?”
沈言墨知道,估計是這些天的緋聞引起的混亂,以導致股民有了信任危機,要知道,一個公司的管理人員要是出現什麼問題,是很容易令股民會認為管理層容易出現了什麼疏漏,自然就會下意識的拋售一部分股票。
“行了,先下去吧。”沈言墨將人都先趕了出去,來回在辦公室裏踱步,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拿了辦公室的電話打給Tony,讓他約許齊見麵。
三個小時後,許齊到訪,沈言墨讓Tony把人帶進來。
“怎麼?怕了?”
許齊剛一開口,整個辦公室裏都彌漫著酒味,沈言墨抬頭一看,許齊頭發淩亂,臉上滿是胡渣,衣服也東一塊西一塊的有著汙漬,明顯看出,許齊的生活很是混亂了。
“徐文川,你是叫這個名字沒錯吧?”沈言墨開口,許齊很下意識都往後退了兩步,隨後眼睛掃視了一下地麵,似乎有些慌張。
“你,你說什麼?我叫許齊!登了你這麼多次雜誌你還記不住我的名字嗎?”
許齊顯得有些理直氣壯,可他完全不會想到接下來沈言墨所說的話。
“你看來是對你父親的死一點都不在意啊?竟然絲毫沒有愧疚之心,而且也一點都不振作。”
“你,你說什麼?我不明白。”許齊衝上前將手撐在桌子上,做出一副凶狠的樣子,可沈言墨卻背過身去。
“你父親重病住院,你可曾去探望過?成天花天酒地,不思悔改,錯過了收購談判,怪得了誰?”
沈言墨轉過身來,許齊卻是有些慌了,可梗直了脖子,又朝著沈言墨罵道,“要不是你!我父親至於落得那種下場嗎!”
沈言墨轉身走出座位,就這樣一步步的逼近了許齊,許齊連連後退,突然,沈言墨舉起手就給了許齊一巴掌。
“你,你居然打我!”許齊被這麼一打,馬上就怒了,舉起手也想打回去,可沈言墨卻抓住了他的手,將他一甩摔在了地上。
“廢物!”沈言墨唾罵了許齊一句,許齊卻自己瘋了一般笑了起來,“是,我是廢物,不及你高高在上,一句話就可以決定所有人的生死,我當年親自下跪求你,你都不願意收購我們公司,我們難道就那麼一文不值嗎?”
“對,我沒有幫你,因為我知道收購了你們我們的公司必然會出現信任問題,而且,你們公司也沒有那個價值可言了。可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