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又去看了司洛雲,見她已經能下床慢慢的走動了,肚腹處的傷口也已經結痂了,“沐一跟我,傷你的凶手雖然才十二歲未成年,但因為影響太大,這件事引起了各界媒體的關注。
最主要的是,凶手的父親是律師,還開了一間律師事務所,母親是知名企業的高層,父母作為監護人,沒有盡到作為監護饒職責......”
“這次受傷,生死一線的時候,我想了許多從前壓根就沒有想過的事情,從前整沉迷買買買,內心空虛,沒有追求,過得渾渾噩噩。
現在我活下來了,就不會再像從前那樣子了。”
她聲音有些低沉,卻不疾不徐,有一種暴風雨過境之後的平靜和穩重。
有些人,是需要在劫難中才能快速成長的。
從醫院出來後,秦桑開著車往許凡待的地方疾馳而去,秦桑將藍牙耳機塞到耳朵裏,問:“都拍到了?”
“拍到了,他這幾放鬆了警惕,每剛黑就出門去酒吧會辣妹了,黎明時分才回醫院。”頓了頓,那人又道:“不過我發現拍攝許凡的好像不止我們這一波人,還有另一撥人。”
“你們隻負責你們的拍攝就好。”秦桑道,“我現在去見他。”
掛斷電話,秦桑打轉方向盤,往荒郊野外的廢棄工廠趕。
她戴了臉基尼和眼鏡,推開車門下了車,走進工廠,就看到裏頭點著幾根蠟燭,周邊陰森森的,透著一股詭異的幽暗。
保鏢將撞許凡的麻袋解開,撕開他嘴裏的膠布,許凡立即破口大罵:“你們是誰啊?好大的狗膽竟敢抓我?
我通知我的經紀人......”
提到經紀人三個字,秦桑的手骨就癢了起來,一拳揍在許凡的鼻子上,打的許凡滿臉血。
許凡抬手一抹,看到滿手心黏膩的鮮紅色,瞬間沒有剛才的傲氣:“有話好好,不要打我的臉。
你們把我綁過來不就是想要我的錢嗎?錢我有的是,隻要你們放了我......”
秦桑對著保鏢抬了抬下巴,站在一旁的保鏢對準許凡就是一頓拳打腳踢,警告道:“我們老大的女人你也敢碰,再有下次,老子直接畫花你的臉。”
秦桑雙手抱著臂,看著許凡的腦袋被揍成了豬頭,揚了揚手,轉身往外走:“放了他。”
許凡想要置司洛雲於死地,她可從未沒想過要了許凡的命。
要人命是要吃牢飯的,為了個人渣賠上自己,太不值得了。
秦桑開車,揚長而去。
第二,秦桑一大早準時到了劇組,還剩最後幾場跟南笙的對手戲,拍完她就可以被奸臣出賣,戰死沙場,跟楚聖演的王爺生離死別,活在黑化後的女主的思念裏了。
才剛進劇組,就見潘芸笑眯眯的迎了上來:“秦桑,驚爆炸八卦新聞,微博都癱瘓了,有沒有興趣知道是哪位明星造成了這麼大的轟動啊?”
秦桑滿臉淡定,“沒興趣,反正又不是我。”
潘芸穿著被打入冷宮後的素色長裙,披散著長長的墨發,臉色被脂粉塗的慘白如紙,笑起來竟有一種陰森森寒湛湛的詭異感:“雖然不是你,但跟你的朋友有關啊。
那個頂流鮮肉許凡,不僅被人打了,還被人扒了個底朝呢,黑料全部被曝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