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輕輕拂過,輕觸著少年的鼻尖,伴隨著的還有淡淡的薔薇花香。
西爾柯轉頭看著少女,她正在悠閑地看著遠處的風景,淩亂的發絲微微拂過少女白皙的臉頰,帶來一陣癢意。
少女微微轉頭。
西爾柯慌亂地低頭,用手指撥動著扉頁,以此表示自己正在看書。
“你在看什麼?”
霜眠闔上書頁,看到了封麵,有些古怪地看著他。
西爾柯一定神,就看到封麵上的字倒了。
他連忙翻過來。
“《西歐成長史》?你看這個幹什麼?”
西爾柯:“就是想了解一下。”
“哦。”霜眠點頭,又撥開他膝蓋上的其他幾本書。
“《法陣》《圖騰》《符文》……你看的懂嗎?”霜眠看著這一本本書,有些頭疼。
縮回了放在書上的手,霜眠著實有些佩服他。
西爾柯抿唇:“看的懂。”
看西爾柯不似說假話,霜眠心一動。
“你知道三族都有一個聖器吧!”
西爾柯點頭:“聖杯,月之鐮,十字架。”
“那有沒有一個方法,利用三個聖器,將一個人的力量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
西爾柯皺眉沉思:“這個方法我好像在一本古籍上見過……這就需要一個陣法了,在月圓之際,將獻祭人放到一個圖紋中央,三族聖器放在外圍,然後用血開啟。”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比如那個圖紋是怎樣的,當時隻是匆匆略過,並沒有仔細研究,不過這個方法是有後遺症的。”
“接受者在使用力量之後,需要許多的血液,需要的血液隨著使用次數的疊加而增加。到最後,可能會變成一個不人不鬼的嗜血者……而且嗜殺。”
“這樣啊~”霜眠摸著下巴沉思。
她改主意了,拿不拿回力量不重要,重要的是杜菲沒有好下場就行了。
上次看到杜菲,好像小日子過得還不錯。
這可不行呐,霜眠在心裏歎氣,這三百年來她是不是過得太安逸了。
是該讓她忙起來……
“你問這個幹什麼?”西爾柯問道。
“沒什麼,就是這個方法好像在哪見過!”
西爾柯皺眉:“這個方法被列為禁法,你在哪裏見過?”
霜眠故意揉了揉額頭:“具體的我也記不清了,好像是在一個荒無人煙的石碑處吧,之前不小心闖進去了。”
西爾柯:“這個方法絕對不可用,正因為如此,三個聖器才讓三族保管,不讓有心人有拿到的可能。”
“不然,這個世間就多了一個嗜殺成性的魔鬼。”
霜眠馬虎的點頭,看著快要轉移地方的陽光,霜眠起身。
“我要回教室,你走嗎?”
西爾柯看了看時間,點頭:“走吧!”
兩人並肩走在樹林的小路上,等出了樹林時,霜眠撐開傘。
西爾柯一愣:“你不是血族嗎?怎麼還害怕陽光?”
“誰跟你說的血族就不怕陽光了?”
“書上說的啊!”
霜眠“噗”地一笑:“才不是,純種血族才不懼怕陽光。”
“可你就是純種血族啊!”
霜眠停下腳步,嚴肅道:“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