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中的一個房間被改成辦公室。
辦公室裏明亮的燈光有些刺眼,一排排的資料擺地滿滿的看著還真像那麼回事。
但是辦公桌上,岡格羅·弗蘭克正壓著一個血奴進食。
沒過多久,岡格羅·弗蘭克身下的人就咽了氣。
岡格羅·弗蘭克不悅地將人扔到門口,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跡,“掃興!”
“來人,把她拖下去。”
沒多久,門口進來兩個血仆,看到地上的人,眼底閃過一絲驚恐。
本來是豆蔻年華的少女,現在已經是還存留著餘溫的屍體,雙眼睜地大大的,滿臉痛苦,死不瞑目。
頭歪在一邊,脖頸上有兩個空蕩蕩的血洞,還未幹涸的血液流在了地板上。
兩個血仆看了一眼地上的人,眼底滿是漠然,但是頭低的更低了,顯然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
抬著屍體走到樓梯門口時,就看到了杜菲。
此時的杜菲臉色不是很好,見到她們手中的女孩,心裏有了計較。
“杜菲小姐。”
杜菲高冷地“嗯”了一聲,“這一個多長時間了?”
“兩……兩個星期。”
杜菲嗤笑一聲:“姿色不錯,難怪能吸引他這麼久?”
血仆彎著腰,不敢回話。
杜菲盯著那女孩看了一會,移開目光:“不用埋,直接扔了給野獸。”
“是……”
看到杜菲進了辦公室以後,血仆才鬆了一口氣,連忙將女孩扔到了森林的一處懸崖下。
又趕緊跑了。
不多時,一群禿鷲循著血腥味飛來,很快分而食之。
不到一個小時,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沒了。
杜菲進了辦公室就看到坐在辦公桌旁的弗蘭克。
眼底還散發著不悅的氣息。
“弗蘭克。”
看到杜菲的模樣,弗蘭克閃過一絲意外。
“你怎麼成這樣了?”
她的臉上有一塊淤青,正好在嘴角那一塊,非常明顯,就算是脂粉也遮不住。
杜菲的臉一下子就變了:“昨天晚上參加完宴會被人襲擊了。看不出來是什麼人,但是我懷疑是……”
弗蘭克臉色一變,反駁道:“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你知道昨天宴會上我看見誰了嗎?”
“諾菲特·霜眠!”
“她竟然悄無聲息地搭上了諾菲特家族,給克萊德·麗娜送了重禮,似有交好的樣子。”
“我相信克萊德親王,他是不會和諾菲特家族勾結的,當年暗害諾菲特·霜眠還有他的一份功勞,你認為諾菲特家族會容的下他?”
杜菲不以為然:“以前容不下不代表現在容不下,諾菲特·霜眠已經蘇醒,沉睡的諾菲特家族也開始蠢蠢欲動了,在利益麵前,沒有什麼敵人。”
“好了,我相信克萊德親王,我知道你對他有成見,可我不是沒有同意他納她女兒為王後嘛。
“而且,聽說你和克萊德·麗娜相處的很好。”
弗蘭克打斷她的話,並沒有把她的猜想當一回事。
杜菲本來心裏就窩火,聽到岡格羅·弗蘭克為那個老家夥說話,不由得氣大。
“行,我已經提醒過你了,聽不聽是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