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麼回事?那隻鳥怎麼忽然不動了,難不成是發現我們了?”
一個後土部的族人用手指比劃著,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不可能,我們隱藏得天衣無縫,那隻鳥不可能發現。”
另一個族人用手指回應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自信。
“……”
就在此話音剛落之時,一個聲音倏然在幾人背後響起。
“忙活了這麼久了,為何不現身一敘?有什麼話當麵說。”
道爺的聲音中充滿了威嚴和冷漠。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警惕的光芒,緊緊地盯著那幾個後土部的族人。
“不好,我們暴露了。”
一個後土部的族人用手指比劃著,臉上露出驚慌的表情。
“動手,天巫部的巫女一定都在附近,所有人立馬給我搜。”
另一個族人用手指回應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凶狠。楚陽看著眼前這幾個視他於無物的人,臉上露出譏諷的笑。
“既然各位這麼不把我當一回事,那我也隻好強行你們冷靜冷靜了。”
一股龐大洶湧的威壓陡然間自楚陽為中心,向四周擴散。後土部的人才剛剛移動,龐大的威壓便強行將他們的身軀固定在原地,動彈不得,他們感覺到若是自己強行抵抗這股威壓行動的話,隻會有身負重傷這一個結果。
楚陽走到其中一個後廚部的族人身邊,而這個時候隱藏在暗中的提雅爾瑪也已經跟隨著道爺來到楚陽身後,仇恨地瞪著這幾人。
“爾等為何要天巫部發動攻擊?是誰下的命令?這裏的深坑又是怎麼回事?”
楚陽的聲音中充滿了威嚴和冷漠。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緊緊地盯著那個後土部的族人。一個麵容暗淡發黃,皮膚粗糙的中年男人譏諷道:
“想不到天巫部竟然找了你這樣實力強大的幫手,不過你休想從我的嘴裏套取到任何情報。”
中年男人的臉上露出一絲堅定的表情,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他知道自己不能透露任何情報,否則將會給後土部帶來巨大的災難。
楚陽眉頭輕皺,像是在質疑,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般的低聲喃喃道:
“奇怪,你們這些人不可能不得知我的身份,所以爾等又是在隱藏什麼呢?”
在這片神秘的土地上,楚陽和道爺的出現本應如同投入湖麵的巨石,激起層層波瀾。
天巫部的情報按理來說已經被叛徒告知給了後土部,對方在行動之前想必也已經充分考慮到了這個結果。
畢竟,當狩獵小隊行動之時,楚陽這個外人並不在天巫部。如此一來,後土部的人便不至於擔心會和一個來曆神秘的強者牽扯上關係,從而大膽地對天巫部動手。
然而,剛剛的交流和接觸中,楚陽卻敏銳地察覺到這些人對他的存在表現得極為陌生,似乎真的毫不知情。他們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躲閃與偽裝,仿佛楚陽對於他們來說確實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存在。
這樣的情況讓楚陽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他開始反複思索,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為什麼這些人會對他的身份一無所知?難道其中還有什麼更深層次的陰謀在悄然醞釀?
“你又是什麼人?我們為何要認識你?”
提雅爾瑪走上前,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與警惕。她那美麗的臉龐上,一雙明亮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陌生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倔強和勇敢,仿佛在守護著天巫部最後的尊嚴。她的身姿挺拔,如同傲然屹立的山峰,散發著一種堅定的力量。她的長發隨風飄動,宛如黑色的瀑布,為她增添了幾分神秘的魅力。
“你們難道不是後土部的人?”
中年男人大笑起來,那笑聲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他的笑聲在空氣中回蕩,仿佛一把尖銳的利劍,刺痛著提雅爾瑪的心。“想不到堂堂巫女竟然得了失心瘋,連我們是不是後土部的人都分辨不清,真是可笑。”
眼下這個情況讓楚陽心中已經浮現出了一個猜測,隻不過這個猜測的出現,代表著天巫部的情況,要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危險。
因為如果出賣情報的並不是天巫部內存在的叛徒,那麼背後的黑手究竟是誰?
他們又有著怎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