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潔回答道:“我不會用。”王祖城回答道:“讓小四教你。那東西不難。”
“停車!”王祖城的話音剛落,前麵的路口出現了哨卡。王祖城停下車,搖下車窗,衝著設卡的黨務調查科的人吼道:“瞎啦?!連我的車都不認識啦?!”
“呦嗬?!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鶴鬆老弟啊?!這麼晚去哪裏啊?!”張贇聽到王祖城的聲音,笑嗬嗬的來到了王祖城的身邊問道。王祖城反問道:“我去哪裏還要告訴你嗎?!”張贇說道:“我們今天晚上有特別行動,抓捕紅黨。我懷疑你車上有紅黨,請下車,配合檢查!”王祖城說道:“我剛剛從憩廬出來,你的意思我帶紅黨去了憩廬,還是帶紅黨從憩廬出來,你倒是把話給我說清楚!”
張贇說道:“隻是配合例行檢查而已。何必動怒呢?!”王祖城瞄了張贇一眼,說道:“都說你們黨務調查科是忘恩負義的東西,原來我還不信。現在我算是信了!”張贇怒道:“你怎麼罵人呢?!”王祖城反問道:“老子剛剛在上海救了你,你返回來就整老子。你不是忘恩負義是什麼?!”
張贇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王祖城,不自覺的倒抽了一口冷氣,笑著說道:“大水衝了龍王廟!兄弟你不要介意啊!”王祖城問道:“還要檢查嗎?!”
“不用!不用!”張贇衝著手下喊道:“放行!”王祖城輕哼了一聲,開車穿過了哨卡。
目送著王祖城的轎車遠去,張贇不自覺的吐了口氣。沒過多久,追趕趙潔的人趕了過來,帶頭的刀疤臉看到張贇問道:“科長,有沒有看到一個女人?!”
張贇回答道:“那裏來女人啊?!”說著張贇問道:“你們不是去抓紅黨了嗎?!怎麼到這裏來了?!”
刀疤臉回答道:“那個女紅黨太警覺了。還沒有進門就發現了異常,然後跑了。”
張贇憤怒的給了刀疤臉一個耳光,吼道:“真是廢物!連一個紅黨都抓不住,看回去怎麼交代!”刀疤臉說道:“科長,剛剛好像有一輛車過去。”
不提轎車還好,一提轎車,張贇的心火就躥了起來,踹了刀疤臉兩腳,吼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我去找?!”
“是!是!是!”刀疤臉捂著被踹疼的地方,一瘸一拐的帶著人離開了。……
九點鍾左右,在家裏等消息的趙小四聽到門口傳來了汽車的聲音,立刻跑了出去。看到趙潔和王祖城從車上下來了。趙小四立刻跑到了趙潔的身邊,抱住趙潔的手臂,撒嬌道:“趙老師,你擔心死我了。你沒有事吧?!”
趙潔笑著安慰道:“我沒有事。再說了,由你哥在,怎麼會不安全呢?!”說罷趙潔看向了王祖城。王祖城說道:“現在南京不太平,晚上就不要出去了。就算要吃去,也留下地址,這樣找起來也方便。”說罷王祖城向屋子裏走去。
看著王祖城的背影,趙小四笑眯眯的說道:“趙老師,我哥好像很在乎你啊!”
“你這個小鬼頭!”趙潔伸手刮了趙小四鼻子一下。……
假期總是過的那麼快。兩天後,假期結束的王祖城早早的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看著辦公桌上堆積如山的公務,王祖城輕歎了口氣,打開了一個文件夾,看了起來。忙活了一個多小時,積下來的公文被王祖城處理的差不多了。王祖城點了一支煙,想休息一下的時候,賀函忠走了進來,瞄了一眼王祖城辦公桌上的文件,說道:“你小子還真是工作狂!”
王祖城回答道:“沒有辦法啊?!”接著問道:“科長,你這個時候來,不是來看我的熱鬧的吧?!”賀函忠說道:“徐恩曾到處座那裏搞你的狀了。”
王祖城回答道:“一定是我從憩廬回來,遇到他們哨卡的事情。這徐恩曾還真會小題大做。是不是說我是紅黨啊?!”賀函忠說道:“處座知道那天你去了憩廬,所以也沒有把徐恩曾的話當一回事。不過處座讓我提醒你,徐恩曾現在是一條瘋狗,千萬不要被狗咬了。”
王祖城說道:“我知道了!”說著王祖城想起了一份文件,立刻找了出來,遞到了賀函忠的麵前,問道:“這份文件你看過嗎?!”賀函忠接過文件,翻看了一下,說道:“看過了!”接著問道:“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