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co得到了路斯安的指示之後就上前按了一下門鈴,而門鈴裏麵沒有像以前一樣傳來問詢的聲音,取而代之的是大鐵門緩緩打開的聲音。路斯安和Coco對視了一眼,然後兩個人就一前一後的往裏麵走去。
路斯安走在前麵,伸手去觸碰鐵門的一瞬間,原本溫暖的手指溫度好像馬上就降了下來。甚至在細膩的皮膚上麵還出現了一些細小的汗珠,路斯安咬咬牙,最後還是一個用力就把鐵門推開了。
入眼的就是兩排清一色穿著黑色衣服的保鏢,他們和以前一樣臉上戴著墨鏡,墨鏡的黑色鏡片在太陽的照射下好像變的透明了一點。隔著鏡片好像都能看到裏麵那張麵無表情的臉和沒有任何感情、溫度的眸子。冰冷的就好像是萬年的冰山,無論用什麼辦法都不能去溫暖他們。
保鏢們看到路斯安,一齊轉過身,然後單膝跪地喊:“歡迎小姐回來。”喊完之後,就一直保持著那個動作,一動不動好像是雕塑一樣。
路斯安看了一眼這些人,沒有多說什麼就徑直往前走去。她知道這一切的一切不過是自己的父親安排的,為了就是在自己麵前裝樣子,順便告訴她有些事情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或許這裏麵還有其它的意思,但路斯安現在並沒有看出那多。反正無論怎麼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對了,現在完全管不了那麼多了。
路斯安繼續往前走著,這個庭院還是和之前一樣被人打掃的十分幹淨,連一點多餘的東西都沒有。在這樣寒冷的冬天裏,看起來是那麼的蕭索,一點人情味兒都沒有。她甚至有些懷疑這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帶給自己無數歡聲笑語的地方了。
在心裏歎了一口氣,路斯安繼續保持著一開始有些冷漠的臉繼續往前走著。而走在她後麵的Coco不但注意著路斯安的動靜,更是在心裏一一的數著保鏢的人數,然後和他們的人做一個比較。
兩個人很快的就穿過了庭院,來到了門前。路斯安這次沒有伸手按門鈴,直覺告訴她,這個門一定是沒有上鎖的。這樣想著,路斯安就伸出了手,然後擰動了一下門把手。
在推門的一瞬間,她又見到了一開始看到的場景。不同的是,這次是裏麵的人跪了下來,而外麵的人在聽到那句話時,卻好像得到了特赦一般站了起來。動作如行雲流水,就好像剛剛的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沒空和你們打啞謎,告訴我,老爺在哪裏?我不想和你廢話。”路斯安見到這些,嘴角不知為何勾起了一個嗜血的笑容。
她輕輕地蹲下身子,拿出了自己放在腰間的槍,把它對向離自己最近的那個人的腦袋,然後輕聲問。聲音溫柔的不像話,如果沒有那把槍的話,就連Coco恐怕都會被這個語氣徹底迷惑。
那個被槍指著的保鏢把頭低得更低了,他看著地麵說:“老爺就在裏麵,小姐不妨到裏麵去看看。”說完就恢複成了一開始的姿勢,和外麵的那些人一樣。就好像是受過了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