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怎麼會出現上吐下泄,張德勝腦海裏出現了惡性傳染病的字眼,容不得他大意,就跟隨衛兵直接去了醫療衛生隊。
臨時搭建的病房裏,十多人上吐下泄,汙濁的排泄物異味難聞,已經出現了死亡的病例。
“什麼原因?”
張德勝詢問衛生隊康隊長,是德國留學回來的外科醫生,醫術精湛,在649旅受到官兵的喜愛。
“旅座,看樣子是痢疾或者是其他疾病。”
張德勝一下子感到如芒在背,如果是惡性傳染病怎麼辦?
“胡鬧,康隊長,馬上將病人和建康的病人隔離開來。”
康隊長一拍腦袋,感覺是自己疏忽了。
張德用馬上命令將醫物帳篷遷出了軍營,並在下風向離原來軍營三裏路的地方建立了病房隔離點,並讓每一個醫生的護士必須要帶手術綿套和簡易的口罩,病人和醫生都不得離開病區,每天的排泄物專人掩埋。
簡易的隔離還是很見成效,除了先前那十多人發病,第二天就隻有兩人,第三天一人,到了第四天,整個軍營裏麵就沒有發病的人出現了。
但是死亡的人數在不斷的增加,搞得張德勝焦頭爛額,他有一種預感,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腳。
軍隊的醫療條件不能醫治這些病的,而且還不知道到底是哪種病症。
軍醫隊磺胺也不多,怎麼辦?
在八十裏外的中藥鋪請了郎中過來,買了很多治瘴氣的中藥,還是沒有見成效,病情算是穩定了下來。
在指揮部裏一籌莫展的張德勝腦子裏突然閃現出一個問題,日軍在東北時曾給成立過給水部隊,那是專門研究鼠疫生化武器的,會不會是佐騰雅子和井上桂子搞的鬼。
不,肯定是。
張德勝眼神淩厲,邁步走向了佐騰雅子所在的營賬,路上碰見了吳雙木,見張德勝一臉的殺氣,他快步跟了上去。
“旅座發生了什麼事?”
“我要殺人,把那兩個日本娘們給我宰了。”
吳雙木眼看要壞事,一把拉住了張德勝,“旅座國防部已經批準了我們的計劃,小不忍則亂大謀。”
“跟我來。”
吳雙木和張德勝一前一後進入了佐騰雅子的營賬。
兩人一身國軍軍官服,正坐在軍用墊上喝著茶。
見著氣勢洶洶的張德勝,好象一點兒也不意外。
“張將軍,你終於來了,請喝茶,吳處長也請坐。”
井上桂子分別為張德勝和吳雙木端上了茶水。
“請喝茶,張將軍怎麼都三天了才想起來交我?沒想到張將軍還是一個醫療專家,如果不是張將軍出手快,將病人和醫生隔離,649旅肯定至少一半會感染上鼠疫。”
佐騰雅子毫不忌諱這是他下的套。
“卑鄙,佐騰雅子,快交出解藥,否則的話你也要死!”
佐騰雅子品了一口茶,拿出一支煙點上,“對不起,張將軍,如果你不馬上通電全國,將你投降大日本皇軍的消息公諸於眾,你休想得到我們的特效藥,而且不要有什麼想法想從我這裏搜到藥品。”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