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彪很快就被押到了駐軍的團部,他一路上罵罵咧咧,完全不把對方當回事,畢竟姐夫是16軍副軍長刑團山。
顧少誠一耳巴子就煽得梁彪徹底不敢吭聲。
來到營地大門,梁彪才精神一振,“兄弟們,給我將這些人槍下了。”
營地大門咣當一聲打開,裏麵衝出來兩排荷槍實彈的士兵,他們並沒有理會梁彪,而是在營地外分成兩列。
他一下子就看清了,這些兵他一個也不認識。
裏麵走出來一個四十左右的國軍軍官,很快就有衛兵端過來了觀象台桌子和一把椅子。
國軍軍官端坐在椅子上,品著茶水,笑容玩味的看著五花大綁的梁彪。
“你就是梁彪,膽子挺大啊,竟然敢搶649師的軍響,你知道嗎,我現在就可以斃了你,或者把你送上軍事法庭。”
梁彪盡力推開眾人,“放了你,我姐夫是16軍副軍長刑團山,你們敢把我怎麼樣?”
“給我狠狠的打。”
早就想動的別動隊員朝著梁彪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正好可以發一肚子綜邪火,在649師,這些別動員一向受人尊重,不收拾你,你以軍統是病貓。
沒到三分鍾,梁彪的臉腫得象豬肝一樣,倒在地上鬼哭狼嚎起來,心裏麵不免慌亂起來,對方居然不怕自己是16軍副軍長的舅子。
“你,你是認?”
“649特戰師副師長,115獨立旅旅長池華峰,聽說過嗎?”
池華峰照樣風清雲淡的樣子。
“你是副師長?”
特戰師在整個國軍係列裏是神一般的存在,每次跟小日本硬抗,是國軍打造的鐵軍,一個師長就是上將,而眼前這個人肩章顯示對方就是名副其實的將軍。
“原來是池副師長,好說好說,算我梁彪交了池副師長一個朋,友,我馬上就回團部,將所有銀元如數奉還。”
隻要回了團部,老子手上有人有槍,還不還的還兩說。
“可以,顧隊長押他到團部,讓他交出銀元,少了一個子就押回青陽鎮師部。”
池華峰一聲令下,顧少誠押著梁彪進了軍營,軍營大門重新關上,二十分鍾後,大門重新打開,池華峰帶著兩個團,扛著一大籮筐元揚長而去。
梁彪站在營門口,呸了一口,自認倒黴,進了營門才發覺,他一個團被人家繳了械,到了團部乖乖的交出了銀元,649師比他還要黑,居然把他辛辛苦苦積攢的三根金條也一並搜跑了。
剛準備進去,發現是軍部的警衛營的摩托車連來了,姐夫刑副軍長坐著一輛舊吉普車一道而來。
刑團長一下車,就看見了小舅子的狼狽模樣。
“怎麼回事?”
“姐夫,你可來了,你一定替我報仇,剛剛讓649師的人給揍了一頓。”一見刑國平就象見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刑國平不是不了解自己的舅子,吃喝嫖賭抽樣樣俱全,不是看在老婆份上,早就將他捆在軍法處執行軍法了。
不過649師也太不給16軍麵子了,即使他這個小舅子有不對的地方,你649師,你張德勝也應該來16軍軍部,大家好說好商量,不就是區區一點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