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隊穿過了一片森林後,在一處山峰穀地裏休整了半天,晚上就直接在山穀裏宿營。
夜裏沒有任何燈光,張德勝來到了一條小少溪邊,洗了一把冷水臉,然後抽了一隻煙就準備回駐地。
突然間,他感到一種危險的氣息。
這種感覺,是在無數次戰鬥中屍山血海養成的第六感,立即爬草從裏,拿起了手裏麵的狙擊槍,占據有利位置,在皎潔的月光下,九點種方向,發現了一隊人影,看不清楚,隊形很分散,而且有特戰部隊的影子。
他馬上用事先約定好的用語,發出了咕咕的叫聲。
首先得到信息的是羅銘,他馬上鑽入了吳雙木的帳篷裏,通知了吳雙木,然後接連通知了羅高樹和徐夢瑤等人。
整個營地的人都驚醒起來,各自尋找好掩體,準備戰鬥。
“咕咕,咕咕咕!”
沒有想到對方的部隊裏也發出了同樣的聯絡信號呼叫,這是張德勝獨創的,沒有人知道,隻有參加過特戰旅進行受訓過的戰士才知道。
“咕,咕,咕咕咕咕。”
張德勝直接發現了自己的獨特身份暗號,“張是張德勝。”
對方的部隊裏發出一個低沉的聲音,“是師座嗎?我是王海。”
“王海,怎麼是在這裏,不是他們要坐船過來嗎?”
張德勝站起身來,“你們怎麼到這裏來了,你是王海,封參謀長呢。”
然後,他馬上蹲了下來。
“參謀長在這裏,咱們的船沒法坐了,鬼子封鎖得太嚴了。”
另外一個聲音響起,“師座,我是封裔忠。”
封裔忠的聲音他熟悉,馬上就站了起來,“封參謀長,你和王團長一起過來。”
很快,兩個人影走了過來。
月光下,兩人軍裝打扮,赤手空拳,的確沒有帶武器。
走近時,王海差占流下眼淚,“師座,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很快,前邊山峰上出現了一列列火龍,整個警衛團和軍需處的部人軍官全部都出現在了山穀平地上,還有一架直升地盤旋在空中。
“師座,沒事的,這是山裏麵,可以點火把的。”
很快,在這個山穀平地,亮如白晝,警衛團的營地也建了起來。
張德勝帶著兩人來到了行動隊員的營地,跟吳雙木和徐夢瑤兩人見麵。
“師座,你們怎麼這幅打扮,是在執行什麼任務?”封裔忠是老特戰旅出身,一看就知道張德勝在執行野外作戰任務。
“是在執行九戰區司令部的一個秘密營救任務,由於作戰級別很高,所以這個任務隻能由我一個人知道。”
封裔忠是軍人,當然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贛南那邊全是日軍的封鎖線,你們到那邊執行任務要小心。”
“那是肯定的。”
兩人談起分別後的情況,封裔忠在南昌東部其實已經修建好了高標準和工事,花了很大一筆錢,他們運了很多武器和糧食在船上,可惜鬼子的封鎖線太多了,無法平安的運回來,所以那留了一個連,將糧食和武器重新運回了基地。
原來如此,如果軍火和糧食沒有了,張德勝師部的損失更大了,那些還是在詐騙日軍軍部的錢買的。
封裔忠問了整個青陽鎮戰鬥的情況,聽師座說比看軍事簡報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