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要離我而去……
————夏子墨
紫衣男子“啪”的一聲打開扇子,向四周扇去但是無任何反應。
他收回法力,輕輕扇著扇子,似帶笑意的說“這陣法似乎和上次被困住的陣法不同,但是差在哪呢?”
紫衣男子似乎在自言自語,也似乎在說給冷無月聽。
冷無月輕挑眉眼看了看這陣,淡淡的吐出二字“月亮。”
紫衣男子又“啪”的一聲合上扇子,輕輕敲打了一下自己的頭,似嘲笑的說“嘖,真笨。那麼說明天清晨這陣便不攻自破了。要是那個狐狸和那個笑麵虎在這,又得嘲笑我一番了。”
冷無月隻是淡淡的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紫衣男子收到他的眼神,尷尬的一笑。扇子一揮,地上便出現了一套桌椅,桌子上有酒,有點心,有水果。
“難得,難得。不如你我二人坐下邊賞月,邊等清晨,如何?”他笑著說。
冷無月看他一眼徑直走向桌邊坐下,輕飲一口清酒。突然他眼神一閃,冷冷的說道“沒想到你還有她的酒。夏子墨,你藏的夠深的。”
夏子墨輕咳一聲“一直有,就是忘了,今日才想起來。”他帶著僵硬的笑容坐在他的對麵。
冷無月帶有殺意的看了他一眼,一揮手。酒,就換了一壇。
“那酒甚為難喝,換一壇。為了防止你去糊弄他人,萬一碰上一個懂酒的人,丟臉。這酒我就拿走了。”他清冷的語氣中帶著威脅。
就算夏子墨再怎麼傻,他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若說她釀的酒還不好,恐怕沒有再好的了。可是他什麼也不敢說啊,隻能屈服在他的威脅下。早知會有這樣的結果,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吧酒拿出來的。可惜了他的酒。有種心在滴血的感覺,可是他還得笑盈盈的說“好,那我得多謝你的好意了。”
冷無月看著他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心情大好,又說到“不用謝,隻不過把你剩下私藏的酒回去後送到魔殿便好。”
夏子墨隻能應一句好。這可應了那句自作孽,不可活。
他手握白玉酒盞嘴角輕輕勾了一下,隻是這一下便足以讓人神魂顛倒。隻不過夏子墨一心在酒上那還顧得上他,若他看見定會損上他兩句。
二人就這樣各懷心事的待到了清晨。
清晨到來時,二人便起身。夏子墨也將東西收了回去。
果然清晨一到,陣法變不攻自破。光屏像打碎的玻璃一樣碎了滿地,可是他們萬萬沒想到那碎片突然升起,射入沒有任何防備的二人體中。就算他們如何厲害,也終是受了內傷。
二人看見雖是準備攻擊的白顏蝶,又考慮到在人界以及自己受了傷,無論多不甘心也終是離開了。
白顏蝶族長見二人離開長長吐了口氣,看了一眼房間便召喚所有的白顏蝶離去。
而房間內的紫若雪卻仍在睡夢中,殊不知因為自己引發的一次小的戰鬥。雖然最後以無人死亡收場,但是這也是最好的結果,若放在以往,這些白顏蝶定會非死即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