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琛拍了下傅少弦的肩,起身,“我臨時有點事,先走了,你玩得開心。”

“嗯。”

夏雲熙不敢和霍琛直視,因為傅少弦的關係,她和霍琛的關係也不錯,幾個人經常在一起胡鬧。

那時候霍琛也有個很相愛的女朋友,如今,好像也恢複了單身。

“想什麼呢?”傅少弦不知何時站在了她身旁,一把扯過她,“過來喝酒。”

夏雲熙打了個寒顫,她的胃很不舒服,隻想回家休息。

她艱難的做著手勢。

‘傅少,我不行了,求你放過我。’夏雲熙心裏明白,傅少弦是在故意折磨她。

這個自尊心極強的男人,應該是想看她的狼狽。

以往他是愛她,所以才會事事順著她寵著她,一旦沒了這層關係,他們便是陌路。

不,他們現在的關係比陌生人還要可怕。

她的言語傅少弦看得清清楚楚。

男人掐住她的下頜,咬牙切齒,“放過你?誰來放過我?”

夏雲熙,“……”

“三年前的那個醜聞帶給我怎樣的恥辱,夏雲熙你知道嗎?”

她知道,她怎麼會不知道。

那件事不光對傅少弦,對整個傅家都有很大的影響,聽說後來的傅家成了圈內的笑柄,每次的重要宴會傅家隻會派一個代表參加。

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傅少弦還是沒有放棄她,執著的尋找她的下落。

他的恨應該來源於,她把剛出生的女兒丟給他的那一刻!

可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該如何解釋她當時的艱難?

即使說出來了又能怎樣,他們再也回不去了,她的身份在京都隻能悄無聲息的活著。

“喝!”一聲嗬斥將夏雲熙拉回神。

她隻能如同一個機器人般的聽從指令,讓傅少弦不生氣。

其實每次見麵,她最想問的是女兒的近況,但她太了解傅少弦,這樣隻會更激發他心裏的怨氣,隻會得不償失。

“酒量不錯啊。”男人嘲諷的誇讚,把桌上的酒全開了,而後推到夏雲熙麵前,“今晚你給我喝光了它,否則不許走!”

夏雲熙懵了,事實上她已經神誌不清,她看不清男人的臉,隻依稀記得初次見他,他紅了臉。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覺得髒!”他說,一把扯住她的長發,手臂用力,夏雲熙被推到了茶幾跟前,身子不穩跪了下來。

“三哥!”有人看到這邊的情況,試圖阻止。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瘋狂的傅少弦。

跪在地上的女人像是玻璃娃娃般脆弱,成功激起了這群男人的保護欲。

當然他們最擔心的是,怕玩出命來!

也不知道傅少弦今天受了什麼刺激,來這種地方他很少叫小姐,就算是叫也不會碰人家!

今天太過於詭異。

“晶輝需要改革了。”傅少弦冷冷看了眼眾人,視線又落在夏雲熙身上,“幾杯酒就弄成這樣,還不如回家結婚。”

“傅少,您別生氣,不就是幾杯酒嘛,我陪您喝。”一個長相妖豔的女人從另一個富少懷裏鑽出來,倒了酒走到怒氣騰騰的傅少弦跟前,“傅少,今晚不醉不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