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身?

嗬。

隻要不傷心就好。

傅少弦今晚對她真好啊,好得讓她懷疑。

“不礙事,我的酒量你知道的。”

男人皺眉,明顯不高興。

夏雲倩溫柔的笑了兩聲,繼續倒酒,“我知道你們傅家的規矩,放心,不會有人傳出去的,而且我是跟你一塊兒出來的,怎會傳出閑話。”

今晚的她,有點固執。

以往隻要他說的,夏雲倩通通都會聽。

現在,她想放縱一下自己,心裏苦澀的厲害。

這麼久了,他們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為什麼傅少弦從來都不碰他。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他都沒有那方麵的需要嗎?

夏雲倩經常在夜裏失眠,偶爾醫院的同事都會調侃她,而她每次都尷尬的避開這個話題,同事們也隻當她害羞了。

傅少弦也不攔她,他從不在意她的想法,甚至她的所作所為。

“你想喝就喝吧。”

涼涼的一句話,沒有一個字是夏雲倩希望聽的。

他總是這樣,從不在乎她。

這一晚夏雲倩確實喝了不少酒,傅少弦說到做到,沒有再攔她。

散場時,夏雲倩整個人幾乎是掛在男人身上。

他們最後一個出包房,正好迎麵撞上已經換好衣服的夏雲熙。

傅少弦把掛在身上的女人大橫抱起,在夏雲熙驚愕的眼神中和她擦身而過。

夏雲倩大概沒想到傅少弦會直接抱自己,雙手死死環抱著男人的脖子,嘴角的笑意燦爛。

她做夢都想有這麼一天。

看來還是柔弱的女人占便宜,喝醉了,他多少有點心疼的吧。

晶輝大門口,夏雲熙從員工通道出來,傅少弦已經抱著夏雲倩坐進了紅色跑車。

夏雲熙站在風口,看到夏雲倩如同八爪魚一樣的纏著傅少弦。

多年前,她也喜歡這樣。

傅少弦耐心極好,他也不知在夏雲倩耳畔說了什麼,女人這才乖巧的把手腳鬆開。

夏雲倩是喝了不少酒,但她心裏清楚得很。

她側目便看到夏雲熙站在風口,神情是那樣的落寞,惹人心疼。

“少弦,那個啞巴長得挺美的。”她突然提及。

“是嗎?”

“我剛才看到她了,差點沒認出來她。”

傅少弦修長的手指落在方向盤上,視線鎖住她精致的臉。

這女人溫柔賢良,長得也不耐,最重要的是對箏箏也上心,是最理想的妻子人選。

京都不少人都羨慕他能娶到這麼優秀的女人。

想到這兒,傅少弦倏然傾過身,手掌熟練的扣住女人的後腦勺,冰涼的唇貼在她的頸間,在她耳旁細聲軟語。

夏雲倩怔住,忘了反應。

說出來不怕人笑話,這還是傅少弦頭一次這麼親熱的抱她,和她說話,緊張得她有點無措,像是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小丫頭似的。

她慶幸的是今晚喝了點酒,不至於太慌亂。

夏雲熙站在風口,親眼目睹了這一切。

黑眸裏倒映出一對男女悱惻纏綿的畫麵,她以為自己夠強大,真的看到她和別的女人火熱纏綿,她的心還是痛了。

他竟然親吻了別的女人,曾經他說,雲熙,這輩子我的唇隻吻你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