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夏雲熙睡得特別痛苦。
半夜裏,她被傅少弦抱進懷裏,那時的夏雲熙迷迷糊糊,隻覺得呼吸困難,像是被人掐住脖子一樣,她痛苦的皺起眉,想推開男人卻怎麼也是使不出力氣。
明顯是男人把她抱得太緊!
翌日清晨,夏雲熙很早就醒了。
很意外,她醒來時旁邊的男人還在,且壓著她半邊身子。
難怪她昨晚睡得這麼不好,原來是被這個男人弄的。
嘟嘟嘟。
電話鈴聲驚醒了男人,他睜眼的瞬間已經十分清醒,拿過手機,傅少弦的視線淡淡掃過懷裏的女人,“嗯?”
一個字,尤為好聽。
“傅少,老爺和夫人要去離婚。”
傅少弦掛了電話,下床就開始找自己的衣服。
夏雲熙也聽見了剛才的內容。
傅夫人和傅老爺離婚?
這個消息著實驚著了她。
夏雲熙窩在被子裏,當做沒聽到一般,她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隻要傅少弦不來找她的麻煩就好。
反觀傅少弦,他的情緒沒有絲毫的波動,仿佛父母離婚是一件在平常不過的事。
三年不見,他的性子冷漠了許多。
身上忽然一冷,她的被子被男人扔到了一邊,赤身裸體無處遮掩,夏雲熙羞澀的想要拿過床頭的浴巾包裹身子,傅少弦卻冷然一笑,“有什麼好矯情的,你哪個地方我沒看過?”
話說完,男人忽然傾過身,把她從床的那頭抱了過來,“醒得這麼早,看來昨晚並沒有滿足你啊。”
夏雲熙將整個身子都埋在他懷裏,想到昨晚的折磨,她眼裏爬滿驚恐。
就這樣,傅少弦又強行的要了她一次,他似乎強迫她上了癮,夏雲熙越是掙紮他越亢奮。
事後,夏雲熙癱在床上,身體仿佛被掏空了一般,視線呆泄。
“夏雲熙,這就是騙我的代價!”傅少弦已經穿戴整齊,他把一旁的被子朝她身上扔去,“別給我整這麼一副死樣子,昨晚你騙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
手機鈴聲打破一室的寧靜,男人不耐煩的按了接聽鍵。
“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這麼點事還需要我插手嗎?離不離婚都是他們自己說了算,我去能改變什麼?”
“傅少,是夫人執意讓您過來一趟。”
“我晚點過來。”
“可是老爺和夫人已經到民政局了,傅少,您來可能情況會有所好轉。”那頭的人已經把意思說得很明白。
他父母離不離婚都可以由傅少弦決定。
“行,那就讓他們等著!”
看看這個男人,父母都要離婚了,他竟然一點也不著急,他的心究竟有多冷?
離開之前,傅少弦湊到夏雲熙耳旁說了一句話,“別擅自離開這兒,否則,今晚我直接做死你!”
夏雲熙確實被傅少弦給嚇著了,從未想過他會如此狂野,一個晚上足以要了她半條命。
這話絕不是開玩笑,夏雲熙知道。
傅少弦走後,夏雲熙想安靜的睡會,卻怎麼也睡不著,撕裂的疼讓她難以忍受,她渾渾噩噩的從床上爬起來,掀開被子的瞬間,被床單上的一灘血水給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