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話傭人們到底沒敢說出口,這樣緊張的氣氛下,他們隻能小心翼翼做事聽從,哪裏敢質疑東家。

傅少弦倒是開了口,“你們都去吧,不用管我。”

話說完就獨自往後院去了。

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傅夫人留了兩個傭人下來,“做些傅少愛吃的菜,一會兒給他送去,我很快就回來。”

“好的夫人。”

出去的時候傅夫人問了江哲。

“傅少和容箏怎麼了,倆人吵架了嗎?”

江哲哪裏敢八卦,上次也是因為他向傅夫人透露了傅少和容箏的情況受了一頓批評,差點連工作都丟了。

“我,我不知道啊夫人,這些不是我該關心的。”

“哼。”傅夫人冷哼一聲,“你這嘴倒是緊得很,罷了,我也不為難你。”

傅夫人一直到晚上十點才回來,從車上下來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同時回來的丈夫。

“你去哪兒了?”

傅夫人冷笑了聲,“你還有心思管我?你兒子和容箏鬧別扭了,你還是趕緊去勸勸,免得這個好兒媳飛了。”

“你一定要這麼跟我說話嗎?”

傅夫人隻是麵無表情的朝他看了眼,冷冷道,“你不喜歡聽?那就去找能說好聽的人,不是正好有人等著你嗎?我們結婚多年,我一直是這個樣子,若是真厭煩了我們明天就可以去領證,我絕不會有任何怨言。”

傅正煜竟被她堵得無話可說,等她走進去,他嘀咕了句,“一天到晚的就知道說這些,一點也不討喜,也難怪兒子也不喜歡你,真是活該!”

傅夫人進去後問傭人,“少爺怎麼樣,晚飯吃了嗎?”

“夫人,傅少剛剛出去了,好像很急的樣子。”

出去了?

想必是去哄容箏了吧,她也懶得操心了。

*傅少弦接到容箏電話的時候第一時間吩咐江哲往機場的方向而去。

此時是京都時間晚上九點。

半個小時的功夫傅少弦便到了所在地,且很快找到了容箏的藏身之處。

容箏一個人在貴賓室安安靜靜的坐著,神情呆泄。

傅少弦悄聲走過去在她旁邊坐下,一手把失魂落魄的她攬了過來。

“好了,我來了,跟我回去吧。”

容箏的眼淚大滴大滴的滾落,她鮮少這樣,不管在哪兒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隻有在這個男人麵前,她似乎怎麼都驕傲不起來。

說好上飛機一走了之,她怎麼就沒有這樣的決心呢,總是對他念念不忘。

給傅少弦打完那個電話,她就如同傻子一般的坐在這兒等啊等的,想著他總能急匆匆的來找她吧,可終究是她錯了,等了三個多小時也沒能等到他,她就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可即便是這樣,她還是舍不得就這樣走了,更不甘心。

“傅少弦,今天是我生日啊。”容箏在他懷裏放肆哭泣,“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怎麼可以忘了這麼重要的日子,傅少弦,為什麼?”

“對不起。”男人在她耳旁說著這三個字,心裏也難受得很。

“傅少弦,你實話告訴我,如果不是因為我能救你女兒,你這輩子都不會生出娶我的念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