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國?”容箏緊緊抱住傅少弦,她語氣裏滿是驚懼,人也變得恍恍惚惚,“少弦,你是要把我送回去嗎?不要,我不要離開你,少弦……這個時候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少弦,我不能沒有你。”

顯然容箏是從小到大被保護得太好,沒有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麵。

“傻瓜。”男人耐心的寬慰她,“我沒有說要離開你啊,我是說我們一起回去,忘了這裏的一切,你不是說下個月初八要舉行婚禮嗎?去了C國我們可以想想去哪裏蜜月旅行,看望兩個孩子,天天都有做不完的事。”

“真的?”容箏淚水漣漣的望著男人,她鮮少這般脆弱,也隻有在傅少弦麵前才會如此。

“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容箏委屈的噘了噘嘴,粉拳砸在他胸膛,“你一直都在騙我,傅少弦,別以為我不知道!”

“阿箏!”男人的耐心用盡。

容箏當然也不會一直鬧,傅少弦可不是普通男人,任她隨便拿捏。

“我,我就是想你陪在我身邊嘛。”容箏表現的越發委屈了。

“我這不是陪著你嗎?我連工作都帶回家了,阿箏。”

容箏在他懷裏蹭了蹭,“少弦,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我想問你,你是真心想和我結婚嗎?”

“不然呢?”

“那我們現在去領證,等下個月初八舉行婚禮。”

傅少弦猶豫了下,“婚姻大事,你的身份又不一班瞞著你的父母不好,萬一被總統知道了……”

“傅少弦,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傅少弦,“……”

“磨磨唧唧的!”

“還是等下個月再領吧,現在不合適,你撞了人我還需要處理。”

容箏想想也是,隻好暫時作罷。

不過傅少弦答應她馬上回C國,她也算如願以償了。

其實傅少弦回來是有急事需要處理,可容箏心裏不安,非得也跟著來京都。

張若芳死亡的事很快傳到了傅夫人耳裏,她親自過來探望夏雲熙,兩人在醫院的樓道裏談話。

“聽說你媽的死和容箏有關?”傅夫人徑直問。

夏雲熙眼裏滿是憤恨,“她就是肇事者,我媽是她撞死的。”

“傅少弦應該補償你了吧?”

“補償?”夏雲熙冷笑,“在你們的眼裏拿點錢就是補償嗎?我媽的命不是命?”

“雲熙,你又何必跟我疾言厲色,你媽不是我撞的。”

夏雲熙深吸口氣,“對不起傅夫人,我不是針對你……我是覺得您兒子處理的方式未免太霸道了些,我們這些老百姓……”

“雲熙。”傅夫人打斷她,“很多時候我們都在怨天尤人,其實都是自己不夠強大,我兒子霸道不是我慣的,而是他有這個實力,其實你也可以,但你有這個本事嗎?”

這番話很傷人,卻也是事實。

說到底還是她不夠強大啊。

如果她有本事和傅少弦抗衡,容箏必會受到法律的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