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熙轉身上飛機,傅少弦依然沒動,直到灼灼撲進他懷裏男人似乎才有覺悟。

“粑粑,我們走吧。”

男人這才發現屬於夏雲熙的那兩飛機已經在他眼裏逐漸消失,他失落的說了句,“走吧。”

“粑粑,你現在開心了嗎?”

“開心啊。”

“哼,騙人。”

“你說騙人就騙人吧,反正騙人也不犯法。”

灼灼傲嬌臉。

死要麵子活受罪,明明就很在乎夏小姐嘛,為什麼要分開?

灼灼也懶得深想,他自己都顧不過來呢,哪有心思操心傅少弦啊。

回去酒店的路上傅少弦突然問兒子,“媽咪走了你一點都不傷心?”

灼灼聳聳肩,“傷心有什麼用,你又不讓我跟著她。”

“聽說你以前和你媽咪一直生活在這兒?”

“是啊。”灼灼沒否認,想到那道歲月甚至還揚起了嘴角。

“帶著你,你媽咪上班了嗎?”

那時候的夏雲熙從京都逃離好像身無分文,後來傅少弦才知道她和夏家脫離了關係,夏亦國為了夏雲倩甚至還和夏雲熙斷了父子關係,做得確實夠絕。

如果不是夏亦國三年前對夏雲熙太過分,他也不會對夏家那麼狠。

“肯定上班啊,不上班我們吃什麼。”

“她又上班還要帶著你,一個啞巴能做什麼工作?”

灼灼瞪了他一眼,“我媽咪比你能幹多了,傅少弦,信不信你這時候啞巴了都不一定比我媽咪混得好!”

傅少弦的臉當時就黑了,這小子到底會不會說話?

再說了,他就算真啞了也還是傅家的繼承人,有些事不能說可以做。

到底是夏雲熙一手帶大的孩子,脾氣和她還挺像,那股子倔勁兒是怎麼都改不過來的。

傅少弦看著兒子情不自禁的勾起嘴角,這樣也挺好,小家夥聰明,謹慎,隨他。

“你笑什麼?”灼灼不樂意了。

他和媽咪那三年過得那麼苦,傅少弦是在幸災樂禍。

傅少弦捂唇輕咳了聲,“把你送回醫院檢查,這兩天在外麵還不知道有沒有感染。”

“隨便。”灼灼冷冷丟下兩個字。

傅少弦無可奈何。

這小子總是和他耍性子,他軟硬兼施都不行,當真叫他頭疼。

“傅少弦。”他突然喊。

男人撐著前額的手拿開,眼神嚴厲,“傅少弦是你叫的?”

“您這麼年輕,我叫您名字比較合適。”

“嗯?”男人眯眼。

“粑粑。”灼灼頓時就慫了,誰讓他暫時還鬥不過這個暴君呢,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嗚嗚,等他有本事了一定要離開這個暴君!

哼。

“你知道媽咪走時和我說了什麼嗎?”

“什麼?”傅少弦追著問,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灼灼嘿嘿的笑了兩聲,“我不告訴你!”

傅少弦,“……”

忍著想抽他兩耳光的衝動,傅少弦森然的開口,“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