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熙回到臥室哪裏能平靜,外麵還有一個瘟神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就算走夏雲熙也怕他被別人發現會對她造成影響。
翻來覆去,夏雲熙煩躁的掀了被子起床,悄然打開臥室的門,她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影站在廚房抽煙,背影落寞。
男人聽到動靜側目,看到站在臥房門口的女人,他嘴角漾開一抹溫柔的笑意,霎時間,夏雲熙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他。
溫柔的眉眼,幹淨精致的麵龐,矜貴的氣質都足以讓人淪陷。
“碗我洗了,你累了就睡吧。”他說,仿佛一個心疼妻子的丈夫。
夏雲熙站在那裏仿佛著了魔一樣的看著他,這一刻的她忘了他們的不愉快,忘了他們的仇恨,更忘了張若芳的死。
“這麼看著我做什麼?”男人走近,一言一語都令人臉紅心跳,“喜歡不是光看看就能解決的,得拿出實際行動。”
話落,夏雲熙的身子被騰空抱起,當她反映過來,人已經和傅少弦躺到了那張小床上,和昨晚一樣,他摟著她,像極了恩愛了一輩子的夫妻。
才剛有這種感覺兩人的靜謐和諧就被電話鈴聲擾亂。
傅少弦秒變霸道總裁,掀開被子的那一刻,夏雲熙看到他淩厲嚴肅的臉。
“說!”男人點了根煙,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夏雲熙坐在床頭,愣愣的看著他徘徊不停的身影。
“……”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麼,夏雲熙看到男人的臉變得越來越凝重,掛斷電話,男人拿起床尾的衣服開始穿,夏雲熙也沒問,仿佛不存在一般。
離開之前傅少弦什麼都沒說,一陣風的從這個不足五十平米的宿舍消失了,那種感覺短暫得仿佛他從未出現過一般。
他一走,牛柳便提著東西溜過來了,夏雲熙躺在床上沒起身,透亮的眸子溢出一絲失落。
就這樣她又一次被拋棄了。
“雲熙姐,剛才從你房裏……”牛柳小心翼翼的提示,並沒有把話說透。
她總覺得從雲熙姐房裏離開的男人有點麵熟,可又想不起究竟在哪裏見過,也就是匆匆一瞥!
夏雲熙也沒反駁,“一個流氓地痞罷了,不用管他。”
“那你和祁醫生真不是男女朋友啊。”
“一時間說不清楚,牛柳,可以為我保密嗎?”夏雲熙不想再向任何人說起她和傅少弦之間的種種,說一次就痛一次,何必呢?
說好了要斷得幹幹淨淨,他們這樣算什麼?
傅少弦,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牛柳在她床邊坐下,拍著胸膛保證,“當然啊,咱倆誰跟誰啊,再說你的一切都關係到我啊,我怎麼會那麼傻向別人透露你的一切。”
她說什麼夏雲熙似乎根本沒有聽進去,隻要涉及到傅少弦,她就很容易被牽動情緒,“我想休息了,你也去休息吧。”
“那個雲熙姐……有件事……我必須得和您說明。”
“嗯,說吧。”
牛柳把手機晃在夏雲熙跟前,“這些照片不知怎的就曝光了。你看我們要不要求助程總監,她在這方麵比較老道,應該知道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