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談話不歡而散。

夜裏,總統夫人把談判的結果告訴總統。

總統憤怒的一拳砸在桌上,“這個傅少弦他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敢這樣跟你說話。”

“這倒沒什麼關係。”總統夫人擔心的不是這些,“我是怕阿箏嫁給他吃虧,你知道的,阿箏已經經曆過一次了,如果再發生第二次……”

總統夫人無力再往下說,那些往事是她藏在心裏的痛。

女兒的致命傷就是她的弱點。

總統把她輕輕攬入懷,“你也別太擔心了,婚期已定,傅少弦不會反悔。”

“可是他對容箏不是真心的。”

“夫人,有些事我們也不能做得太絕。”總統拍了怕她的肩,“身處我們這個位置有多少雙眼睛盯著,阿箏平時做了多少孽我們心裏清楚的很,傅家可不比平常人家,這個傅少弦我們不是鬥不過,但也需要花心思,聽說傅氏家族掌握著M國的經濟命脈,我們就算不看他的麵子,也得顧及兩國之間的關係,千萬不能衝動。”

“那你的意思是,這個傅少弦我們還不能動了?”

“目前是不能。”

總統夫人有種想毀滅時間的衝動,因為身在這個位置,很多事情她都隻能忍,別看他們外表光鮮亮麗,其實背地裏他們所忍受的痛苦要比常人多百倍。

“那我們的阿箏,難道我們要眼睜睜的看著她……”

總統語氣沉冷,“你要記住,我先是C國的總統,再才是幾個孩子的父親,我知道你疼愛阿箏,我們就這麼一個女兒……從小也太慣著她了些,讓她養成了驕縱的性子,你我都見過傅少弦,如此桀驁不馴,咱們的阿箏是遇到對手了。”

“那個傅少弦還有一雙兒女,我們阿箏和他在一起是做後媽,他到底有什麼不滿意的。”

“傅少弦說得對,那也是你女兒願意的。”

總統夫人沒好氣的捶了他一拳,“你究竟是哪邊的?”

“我隻是事實論事,和你這麼說罷了,如果他真敢對我們的阿箏不好,你覺得我這個做父親的會坐視不管嗎?”總統的話說到這兒突然想起來,“你剛才說什麼,傅少弦還有兩個孩子?”

“可不是嗎,真不知道阿箏是怎麼想的。”總統夫人愁眉不展,“原本我是想給他們舉行一場盛大的婚禮,得到全國人民的祝福,現在看來還是悄悄結婚的比較好。”

總統讚同她的想法,“後天就讓皇族的家人吃一頓飯,這事兒就算了了。”

“那我明天提前跟阿箏說說。”

“不用了,這事兒你親自去辦,阿箏的那個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跟她去說是要世界大戰啊,倒不如我們幫她做決定。”

“這樣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婚姻大事本就該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已經放縱過一次了,難道還要她放縱第二次嗎?”

總統夫人狠下心,“行,就按照你說的辦。”

*和總統夫人談話以後傅少弦給遠在京都的江哲打電話,在那頭叮囑了他一些事。

第二天一早夏雲熙剛睜眼就接到兒子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