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醜聞她的兩個哥哥知道,容箏當時求助無門,隻能告訴兩個哥哥。

“你……”男人聽後也很震驚。

他依稀記得那時候的容箏,為了那個沉睡的孩子跪在他和大哥跟前,懇求他們無論如何要幫幫那個孩子,至少幫他活下去,哪怕這輩子昏迷不醒也得留住他的生命。

作為哥哥哪裏看得妹妹這樣,他當即就答應,帶容箏和孩子去了他國救治。

他實在想不到,曾經那麼疼愛孩子的容箏竟然會為了一個男人要了那個孩子的命!這丫頭真是走火入魔了。

傅少弦!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阿箏!

難怪他的妹妹如此倔強,原來她付出了比生命還要可貴的東西。

“好了。”男人安撫她,“什麼都別再想了,先跟我回去看看母親,這邊的事過些日子再來處理。”

“必須先處理好。”容箏堅持,“否則他們以為我說著玩兒呢!”

“你和傅少弦談了這件事?”

容箏的臉突然變得獰猙,“當然,既然一刀兩斷就得斷得幹淨,他必須把我孩子的心髒還給我!”

男人沒轍,隻得給C過那邊打電話交代一些事宜,他和容箏怕是一時半會回去不了。

*夏雲熙被送進醫院後就進了急救室,牛柳和祁晟東焦急的在病房外等。

原本牛柳是想打電話讓傅少弦也過來,祁晟東卻不同意。

“傅少來也不起作用,反倒給雲熙增添煩惱。”祁晟東這樣說。

“可是雲熙姐的孩子是傅少的,萬一有個什麼,我們都擔當不起啊。”

“有什麼擔當不起?”祁晟東此時此刻隻想雲熙能度過這場劫,誰也不知道他剛才看到夏雲熙那個樣子有多害怕。

“傅少弦他根本沒資格埋怨誰,雲熙為他受了那麼多苦,他何時心疼過,不給雲熙找難題就算不錯了。”

牛柳突然覺得祁晟東這人也挺倔強的,都這個節骨眼上了為什麼不告訴傅少弦?

以往她覺得祁晟東是雲熙姐的良人,現在看來傅少說的沒錯,祁晟東果然不適合雲熙姐。

“牛柳,你在這兒守著,我換衣服進去看看。”

“好。”

牛柳也想盡快知道夏雲熙的情況,都進去那麼久了一點消息也沒有,真是愁死人了。

祁晟東剛走,急救室裏出來一名護士,牛柳趕緊跑過去拉著護士問,“我家雲熙姐怎麼樣了?”

護士拿下口罩,“情況不太樂觀,誰是病人家屬,簽個字。”

“啊!”牛柳顯然被嚇到了,“那到底是什麼情況。”

“孕婦出血過多,孩子多半不保,孕婦本身身體情況也不好,情況很危險,趕緊叫家屬來簽字吧。”

牛柳嚇得臉色都白了,她拿著簽字的筆手都在抖。

簽好字她一刻也沒猶豫走到一邊給傅少弦打電話,都這種情況了,怎麼還可能瞞著傅少。

然而那頭的男人並未接聽,牛柳急得要命,一個電話接著一個電話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