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的夏雲熙緊緊抱住了傅少弦。
男人同樣也擁著她。
“怎麼,舍不得我?”
夏雲熙的頭擱在他的肩膀,還是那句話,“明天的事你真的有把握麼?”
“怎麼變得這麼囉嗦?夏雲熙,你比七老八十的老太太還要囉嗦!”
夏雲熙艱難的咂咂嘴,他不願意說便罷了。
隻是這個夜注定是無眠的,傅少弦走後許久夏雲熙都沒有睡意,半夜裏她給牛柳打電話,讓她過來作陪。
“雲熙姐,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還是心裏有事?”牛柳速速趕來,還給夏雲熙帶了清淡的吃食。
夏雲熙確實有點餓,可食物送到嘴邊又有種飽腹感,一口也吃不下。
“不知道,我這心裏慌得很,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
“你就是太擔心了,傅少的能力你還不相信麼,容箏身份再牛逼也是C國人,她還能有權利把手伸到咱們M國?”
也確實是這個理,可容箏到底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啊。
夏雲熙失魂落魄的攪拌著碗裏的粥,“就算我不擔心傅少弦,也會擔心箏箏,她剛剛才好些,容箏……這個條件太可怕了,箏箏那麼小一個孩子,那樣的要求她怎麼說得出口?”
牛柳不太懂她在說什麼,很多事她隻知道一點皮毛,箏箏做了大手術她是知道,至於他們和容箏發生了什麼,牛柳知道的不太仔細。
“雲熙姐,你這樣下去可不行,我明白你擔心兩個孩子,可你肚子裏還有一個呢,你的情況又不太好,這樣下去會很危險的。”
夏雲熙何曾不知道,她也想好好的,可就是睡不著啊。
就這樣熬到了第二天早上,夏雲熙一直安靜的在病房裏等消息。
傅少弦這邊,他今天一直待在鄄城華府陪著兩個孩子,等著容箏過來。
上午十點,容箏打來電話。
傅少弦讓傭人阿姨把兩個孩子帶上樓,他去書房接電話。
“想必傅少沒忘今天的約定吧,我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今天我一定要拿到我孩子的心髒。”她語氣誌在必得,仔細聽甚至不難聽出她話裏的得意之色。
傅少弦的手機貼在耳邊,他一手插兜,視線落在不遠處的院落裏,“我是不會把箏箏給你的,公主殿下,我們之間的事沒必要牽扯到孩子,分手是你自己的主意,我不過是遵從了公主殿下的意願,有什麼錯?”
容箏絲毫不覺得驚訝,如果他真的能這麼容易答應也就不叫傅少弦了。
今天怕是有一場血戰!
“我說的話從來不敢有人質疑,箏箏的心髒是我孩子的,我如今要回去也沒有錯。”
傅少弦冷笑,“行,隻要公主殿下有這個本事,傅某也不會強加阻攔。”
話說到這兒傅少弦直接把電話切斷了,和容箏多費口舌有什麼用,她心意已決,他也隻能硬著頭皮往前闖。
“粑粑!”書房的門被人推開,傅少弦轉身,一團小小軟軟的東西撞在他的腿上,男人垂眸,把小家夥從地上抱起來,“箏箏?”
“粑粑,箏箏是不是用了容阿姨孩子的心髒?”傅箏淚眼汪汪的看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