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傅少弦都沒有到夏雲熙,同樣的夏雲熙也在為傅少弦擔憂。
這三天如同三個世紀那麼漫長,傅少弦連公司也沒去,全權交給了傅正煜。
大多數時間傅少弦都待在鄄城華府,他時不時的抬腕看時間,坐立不安,偶爾他會站在落地窗前抽煙,視線落在繁花盛開的院落裏。
鄄城華府,獨屬於傅少弦的居住地最為廣闊,也是小區最好的地段。
男人站在那兒多次幻想,若是夏雲熙住進這裏,院子裏會不會不一樣,她喜歡百合花,若是她住進來應該是滿園的百合香味,樹下係著秋千架吧。
“傅少,午飯已經做好了。”傭人阿姨在他身後開口。
佇立在落地窗前的男人抬腕看了眼時間,才到吃午飯的時間?為什麼他覺得時間如此漫長!
“你們吃吧,我不餓。”男人又掏出一根煙點上。
傭人阿姨看他這樣不免心疼,這三天傅少弦都沒怎麼吃飯,通常都是一個人站著發呆,孩子們不在,和容小姐鬧翻,心愛的女人又得不到,每每看到傅少孤寂的背影他們這些做傭人的也會心疼。
“傅少。”傭人阿姨大膽的勸他,“您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任何事都會解決的,但身體是自己的,若是您倒下了小姐和小少爺怎麼辦呢,他們還等著你去接他們回來呢。”
男人轉過身,“我沒事,你們去吃吧,不用管我。”
勸說無果,傭人阿姨也不敢再多嘴,說了句,“若是您肚子餓了隨時叫我,我馬上給您做。”
“好!”
夏雲熙還在裴明澈手裏,她身體虛弱,若是現在強行搶回隻會對她的身體造成更大的傷害,裴明澈身邊有專業醫生,他不能為了一己之私而害了雲熙。
傅夫人下午過來時,傅少弦還站在落地窗前,他偉岸的身軀站得筆直,煙灰缸裏已經塞滿了煙蒂,整個客廳都是刺鼻的煙味。
傅夫人歎氣,這裏沒個女人打理還是不行啊,傅少弦太放縱了。
“少弦。”傅夫人把帶來的東西交給傭人,她一臉嫌棄,“怎麼回事啊,這味道太難聞了。”
傅少弦滅掉手裏的煙,深陷的雙眸染著鮮紅的血絲,那張原本就立體的臉輪廓更加分明了,一看就知道他這幾天沒怎麼睡。
傅夫人見到這樣的兒子不禁心疼,他一個堂堂的大男人,不吃不喝怎麼行,身體會很快垮下去的。
“少弦,不管怎樣你都要注意自己的身體,這麼餓著自己,若是雲熙真的要你幫忙,你還有那個力氣麼?”
“誰說我沒力氣?”男人不悅的哼了聲,“沒力氣能讓你抱上孫子?”
傅夫人白了他一眼,“沒個正經。”
“我說真的!”
“行,你厲害,又讓雲熙懷上了!”
母子二人爭論了幾句,兩人都到沙發上坐了下來,細細談論關於容箏和夏雲熙的事。
“總統閣下來過親自來過傅家幾次,少弦,你該……”
“媽,我早就說了,這件事您和爸都別插手,不說總統閣下,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一定會給這個麵子,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