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小看容箏的勢力,但從來都不知道她私下另外培養了一批人,從未在外露過臉透過任何信息,想要查證比登天都難,除了容箏自己,怕是C國總統也沒權利調動這批人。
傅少弦帶了多方勢力的人去找尋,一個小時都沒有結果,兩個男人在某個會所彙合。
傅少弦擰著裴明澈的衣領怒吼,“你不是說可以保證嗎?”
“我是可以保證,但沒有保證萬無一失。”裴明澈推了他一把,臉上依然是溫柔的笑,他單手拖著下巴,眼裏卻閃過一抹厲色,“傅少弦,是你自己沒能力給夏雲熙幸福,還有資格怪我?”
這番話確實戳到了傅少弦的痛楚,若不是因為兩個孩子,他能站在暗處保護夏雲熙麼?
他和裴明澈之間有協議,隻要他培養的醫生保夏雲熙順利生下孩子,他會賠上自己多年經營的外方勢力。
對於傅少弦來說,這股勢力一旦失去就如同失去了雙手,傅氏不過是他的責任,他怎會什麼都靠一個傅氏,想要壯大,必須秘密培養自己的勢力。
這是他多年的苦心經營,而裴明澈正好需要他的這股勢力。
“除了容箏,沒有第二個人有這等本事,在我眼皮子底下劫走我的人。”
傅少弦冷笑,“你故意給容箏放水!”
“傅少除了會血口噴人還會什麼?”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容箏的過去嗎,你們……容箏的那個孩子是你的。”
裴明澈笑了起來,“那又怎樣,我隻是給她借了一個種,關係就這樣簡單。”
一句話解釋了他和容箏曾經的那段情,如此冷酷,如此輕描淡寫,容箏於他而言不過是個發泄過的女人。
他這麼說傅少弦絲毫不覺得驚訝,這個男人的性子他是極其清楚的。
若是他真和容箏有感情,容箏今天也不會有機會找上了他了。
“夏雲熙被容箏帶走,這件事我不希望你插手。”傅少弦冷冷告誡他,“如果你非要插手我也不阻攔,但是我們之間的協議作廢!”
“作廢?”裴明澈依然在笑。“傅少怕是忘了吧,雲熙她……”
“我知道!”傅少弦雙眸仿佛被火種點燃,“不需要你提醒,我自己的女人會自己想辦法挽救。”
“是麼?傅少也太自信了,就算你這麼做雲熙也不會回頭了,等著瞧吧,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話說完,裴明澈帶著人走了出去,傅少弦冷著臉站在原地抽煙,他身邊從不像裴明澈有好幾個人跟著,隻有一個得力的江哲。
裴明澈一離開,江哲便開口,“傅少,剛剛得到消息,祁晟東出了車禍,當場就亡故了。”
傅少弦渾身一震,抽煙的那隻手僵了許久,他喃喃出聲,“誰做的?”
“您都沒看到現場就確定有人故意為之?”
“太巧了!”傅少弦一口咬定,“肯定是人為,應該和雲熙失蹤有關,你馬上去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