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拒絕不去,霍琛也沒強求,而是和傅少弦一起去了書房。

容箏在餐廳用早餐,壓根不知道這兩個男人的心思。

進去書房,傅少弦故意把房門反鎖,霍琛陰陽怪氣的道,“你幹嘛!兩個大男人在一塊兒還要反鎖?”

傅少弦懶得搭理他,直接切入正題,“去一趟監獄有沒有發現什麼?”

“你早就看出來了吧?”霍琛反問。

“看出什麼?”

“監獄裏的那個女人是雲熙。”

傅少弦深吸口氣,霍琛這麼說他還有什麼不能確定的,昨晚他就開始懷疑了,一開始他沒往心裏去,細想之下還是覺得不對勁。

他這幅樣子霍琛便確定了心裏的猜疑,要不然傅少弦幹嘛要他去一趟監獄,他不會白癡的以為傅少弦是對容箏舊情難忘。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傅少弦問他。

“我一進門她就暴露了,她叫我霍少!”霍琛想到那個場景,“我和雲熙再怎麼說也是多年的朋友,經常在一起吃吃喝喝,若是連這點都看不出來的話,我這麼多年就白混了!”

“嗯哼!”傅少弦隻是悶悶的哼了聲。

霍琛知道這男人小心眼兒,自然不會往下繼續碰他的雷區,他捂唇咳嗽兩聲,“少弦,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傅少弦單手撐著頭,“一言難盡。”

“行,我也不問,不過你自己得拿主意,現在雲熙的身份不一樣了,她和容箏是姐妹,你對容箏……這關係處理起來有點難啊。”霍琛光是想想都覺得頭疼,“也不知道雲熙對這個妹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傅少弦當然明白這裏麵的利害關係,無論他做什麼都以雲熙的利益出發,隻要不傷害到她,他做什麼都可以。

“你說這……”霍琛的話被突如其來的電話打斷,他當著傅少弦的麵給掛了,然後咳嗽兩聲開口,“那個什麼,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一塊兒糾結了,你自己看著辦。”

“注意身體!”傅少弦隻說了這四個字。

霍琛嘴角抽得厲害,“你覺得我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

“你臉上寫著,很明顯。”傅少弦說得一本正經。

霍琛,“……”

怎麼會有人耍流氓都如此正經,真是太沒天理了!

傅少弦獨自一人在書房待了很久,出去時容箏剛用完早餐。

女人神色冷淡,對他依舊不理不睬,傅少弦突然擋在她跟前,視線淩厲的直視著她。

“還要繼續裝下去麼?”男人冷冷清清的聲線砸在人耳裏,讓容箏心慌意亂,“你以為我不說就什麼都不知道?容箏!”

他如此肯定的叫出她的名字,顯然是篤定了她的身份。

她不會唇到和傅少弦理論,她早就知道這個男人過於聰明,且敏銳力極強,怎麼可能逃脫他的眼呢。

不知為何,容箏聽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反而鬆了一口氣,想做夏雲熙實在太難了,她和她雖然是同胞姐妹,可性子卻大大不同,才一天一夜她就快逼瘋了,更何況以後的許多年。

“傅少弦,你果然夠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