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點半兩人從餐廳離開,傅少弦沒有提出送安妮回去。

安妮雖有專門的司機,但她還是很期待傅少弦能送她。

“安妮小姐,再見。”男人把她送上車。

安妮有些許失望,今晚和傅少弦喝了酒,氣氛極佳,這麼好的夜晚她一個人回豈不是太可惜?

這些想法也隻是她一個人的想法罷了,傅少弦已經坐上那輛尊貴的邁巴赫,車窗緊閉,他那張魅惑的臉也徹底隔絕在她的視野裏。

真是可惜了如此美妙的夜晚。

“安妮姐,今晚和傅少相處得怎麼樣?”助理問她。

安妮微醉的靠在座椅上,她兩手捂著鼓鼓的肚子,“挺好,和他的距離又拉近了幾分,就是我這肚子有點難受。”

“啊,你肚子怎麼了?”

“吃得有點多,得馬上去健身房消化。”

“那我送你一起去健身房吧。”

“嗯。”

即使再辛苦她也得去練,一旦體重不達標,她很容易被這個圈子淘汰,一胖毀所有這句話她時刻謹記。

國際酒店這邊,傅少弦前腳剛走,夏雲熙就收到了彭總的信息。

「明天上午十點的飛機回東渠。」

夏雲熙看著這條信息愣了許久,孩子們在客廳裏玩得正歡,她卻難以啟齒把這個消息告訴可愛的他們。

上午十點就要離開?她和孩子們的相處時間進入倒計時。

把孩子們哄入睡,夏雲熙接到了一個神秘電話。

他稱自己是伍昭昭的父親,伍自成。

“夏小姐,小女不懂事得罪了您伍某很抱歉,您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饒過伍家,給傅少說說情?”

夏雲熙站在落地窗前俯視這座城市的夜景,她想起多年前因為傅少弦的仁慈放過夏雲倩,導致她後來差點毀了容。

“我不知道伍先生的意思,也不認識令千金,您打錯電話了。”

“不不不,夏小姐,我知道是小女得罪了您,我已經教訓過她了!您看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我都可以滿足您,隻希望您高抬貴手放過伍家!”

夏雲熙一個字沒回,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她不會再像兩年前一樣對傷害自己的人動惻隱之心。

傅少弦回來時,看到她心神不寧的站在窗前,男人皺眉,眼裏露出心疼。

從身後抱住她,“怎麼還沒睡?”

夏雲熙歎氣,在醞釀言語。

傅少弦還以為她是因為自己和安妮出去所以才會睡不著,既心疼又欣喜。

“伍昭昭的父親你知道嗎?”

“嗯,怎麼了?”上午讓江哲查過伍家的所有信息。

伍家在京都根本算不得豪門,伍自成隻是經營了一家小公司,生活比較優越罷了。

“一個小時前他給我打電話了,讓我放過伍家。”

“嗬,這些人還真會找人。”

“如果我們執意動手,他怕是會曝光我們之間的關係,伍昭昭很清楚我們這層關係。”

男人親吻了下她的額頭,“這等小卒,你覺得我會處理不好?”

夏雲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