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彭總的脾氣可真好啊,雲熙姐都不是第一次對他發火了,那個古怪的男人竟然都不發怒。
這是什麼情況啊。
忐忑不安的牛柳還在為夏雲熙擔心。
“彭總。”牛柳站出來幫夏雲熙說話,“我們雲熙姐剛和親人分開情緒不好,您不了解她的情況,兩個孩子呢,都在上幼兒園,知道她要走一大早連學都不願意去上……你說這……”
當事人夏雲熙,“……”
不錯啊牛柳,借口變得這麼溜,有進步。
彭宇輝並不買賬,他看似漫不經心的翻著雜誌,但那雙藏在鏡片下的眸卻異常犀利,“哦?是嗎?所以你覺得她就可以頂撞我,可以對我不尊重?”
夏雲熙扶額。
好吧,都是她的錯。
早上的時候她和彭宇輝已經發生不愉快了,這男人若是還能忍她的暴脾氣才怪呢。
夏雲熙偷偷撞了下牛柳,試圖她坐下。
這種時候,她不希望牛柳因為自己的事而受牽連。
“你說呢安娜?”男人的語氣聽不出息怒,仿佛隻是在尋求一個結果。
夏雲熙深吸幾口氣平複心情。
或許她並不是因為傅少弦來送安妮發火,而是彭宇輝的這番話,隻要安妮身邊的男人是傅少弦她就贏不了安妮。
這話變相性的就是,她無論怎麼努力都沒辦法和傅少弦並肩而站,傅少弦站在她無法企及的高度。
難道人與人之間不是平等的嗎?
“抱歉彭總,我隻是覺得……您的想法不對。”夏雲熙盡量壓低聲音。
男人來了興趣,“怎麼不對了?”
“安妮身邊有個傅少弦,我就贏不了她,難道一個女人非要靠一個男人?”
如果是,她出來努力又有什麼意義,還是沒有辦法和傅少弦匹配啊。
還沒等到彭宇輝開口,一道冷傲的聲線壓來,“就算沒有傅少弦,你也同樣贏不了我。”
安妮把手裏的墨鏡和太陽帽丟給助理,她一上來飛機上的氣氛都變了。
“安娜,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還想和我爭鋒,你連這個資格都沒有。”
牛柳最受不了別人如此欺負夏雲熙,就要站起來和她理論,夏雲熙卻先了她一步。
“資格?”麵對安妮的挑釁,夏雲熙沒有絲毫的怯弱,他們之間本就撕破了臉還在乎把裂縫撐得更大嗎?
“為什麼沒有資格?夏雲熙雙手環胸,她的氣勢絲毫不輸同樣個子高挑的安妮,“你是人,我也是人,你曾經也是個小模特,經人雕琢才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同樣的我也可以。”
這兩年夏雲熙很少和對手逞嘴皮子功夫,尤其是安妮這種,她的名氣在這個女人之下,夏雲熙隻會默默的對付,可這個女人實在過分,三番五次約他的男人,哪怕夏雲熙明白其中的緣由也不能忍。
“哈哈。”安妮如同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誇張的笑了出來,她身後的助理更是笑得直不起腰來,“安娜,你要不要這麼天真啊,啊?就你,還想和安妮姐站在同樣的高度?你是忘了在時裝展上是怎麼被除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