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熙明白江哲的用意。
他一心為傅少弦著想,就怕他吃虧。
江哲也是個重情重義之人,夏雲熙理解他。
“該告訴的應該都告訴了吧,傅少弦也就這些事,你說的無非就是他為我犧牲了多少。”夏雲熙停頓了下,“即使他為我做得再多,哪怕犧牲了生命我都不會領情,他還是深深的傷害了我,這種痛不是彌補就可以驅除的。”
“我懂。”江哲點了點頭,“以前我不理解你,現在有了牛柳我特別懂你的那種感受,說什麼為對方著想,真的遇到困難我是做不到傅少那麼偉大,我自私點,希望愛的人陪在身邊。”
夏雲熙走近他,“每個人的性格不同,做事方式也不一樣,各有所求,所以幸不幸福真的隻有自己才知道。”
“嗯,那我不打擾你了,早點休息。”
“好。”
回到房間,夏雲熙的心情始終無法平複,現在的傅少弦是躺在醫院還是和方筱筱繼續做戲?
夏雲熙自嘲的勾了勾唇,說好了不擔心的,怎麼又想起他了?
算了,還是回C國去吧,工作暫停幾天,兩個孩子可以交給餘光初和江哲。
隻有離開才能遠離這些煩惱,夏雲熙也知道逃避不是辦法,但她不想在傅少弦的事情上糾結!
即使傅少弦真的病得快要死了她也不可能回頭,最多隻是以朋友的身份看望他。
傅家人多勢眾,傅少病重這個消息不能傳出去,否則傅家那些蠢蠢欲動的人定然會逼迫傅少弦父子交出權利。
好亂啊。
夏雲熙躺在床上想的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說好了不糾結,她還是會暗地裏給傅少弦謀劃。
第二天一早,夏雲熙帶著牛柳和容齊一起乘專機飛往C國。
總統夫人很意外她這麼快回來。
還是容齊有辦法,平時和雲熙的交情好,否則就憑雲熙的倔性子是怎麼都不肯屈服的。
“你利用伯爵的兒子離開,人家這些日子滿世界的找你,為你瘋為你癡,去見見他吧,我跟他說你最近身體不太好,不方便見客。”總統夫人一開口便提了這件事。
能讓總統夫人牽掛的事必定不是小事,想必伯爵已經為這件事鬧開了,伯爵的兒子心思單純,伯爵就不一定了,她突然離開必定讓人看出了什麼。
總統夫人暗地裏把這件事壓了下來,慢慢疏通。
這不,又想利用她了。
“好。”夏雲熙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在總統夫人的底盤她鬥不過,還是先接受慢慢看吧。
“你對伯爵公子有想法?”
“沒有。”夏雲熙回答得很幹脆,“別妄想利用我。”
“哈哈……”總統夫人笑了起來,“我倒是覺得那孩子不錯,年輕氣盛,為愛的女人都和伯爵頂撞上了,他們家說他中了邪,雲熙,你覺得呢?”
夏雲熙沒想到這件事會給伯爵公子帶來這麼大的麻煩,想必她在伯爵府也不好過。
“我現在就想見他,能去伯爵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