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在醫院走廊外的傅夫人見霍琛出來,趕緊上前詢問,“怎麼樣啊阿琛,少弦他怎麼說?”

霍琛歎氣的搖頭,“難呐。”

“連你也勸不了?”

“傅阿姨,您也別太著急了,感情這種事呢強求不來,我們都知道少弦心裏隻有雲熙,他之所以選擇和雲熙分手還是因為這個病,他現在還未完全康複自然也沒有信心給雲熙幸福,我們不要逼他。”

傅夫人急得不行,眼看雲熙就要和別的男人結婚了,她能不著急麼。

“可是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雲熙嫁給別的男人啊,阿琛,你從小和少弦的關係最好,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傅夫人突然想到一個人,“對了,你的未婚妻不是雲熙最好的朋友麼,她,能不能勸勸雲熙?”

霍琛攤手,“怎麼沒勸啊,但她也不好說什麼啊,畢竟是雲熙的朋友當然要為雲熙著想,當初少弦分手那麼決絕,雲熙的朋友都不會為少弦說話。““也是啊,我也不能讓你難做,而且這事兒吧也得少弦自己決定,我們再逼他不采取行動也沒用啊。”

“所以啊傅阿姨,您也別太擔心了,婚姻大事也講究緣分,雲熙和少弦在一起多年若是到最後真沒在一起隻能說明他們有緣無分。”

傅夫人疲憊的點了點頭,但她始終覺得,一切都得人為,有些事自己都不努力去爭取有機會也沒用。

“謝謝你了阿琛,還經常來探望少弦,希望你能保密這件事。”

“傅阿姨您還跟我客氣呢,放心吧,我嘴緊得很!”

晚上,箏箏和灼灼過來探望傅少弦,傅夫人和兩個孩子說了好一會兒話才放他們進去,傅少弦剛吃過晚飯,正打算給秘書打電話詢問公司的情況。

“粑粑。”箏箏撲向他,“你今天好些了嗎?”

傅少弦將手機放到一邊,“嗯,好多了。”

“那你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出院啊……”傅少弦故意想了很久,“現在恐怕還不行哦,粑粑這次生了很重的病,要治療一段時間。”

“和以前箏箏一樣的重病嗎?”

“呃,差不多。”

箏箏兩手握住男人的大手,“粑粑辛苦了,那你治療的時候一定很疼吧,箏箏隻知道手術出來疼得不想活了。”

傅少弦聽女兒這麼說,似乎全身都在撕扯的疼。

原來女兒手術後這麼疼,他卻從來沒聽箏箏說起過,這丫頭到底承受了多少。

他這個做父親的真是太不負責任了,連丫頭的手術都沒有好好陪在身邊,隻能由醫生護士來照顧。

“粑粑,你安心的在這裏養身體,媽咪那邊你不用擔心,有我和哥哥在呢,我們一定會幫你的。”小丫頭笑著道。

傅少弦輕輕拍了拍女兒的臉,“不用你們操這心了,這是我和你媽咪之間的事,你媽咪現在好不容易清靜了,你們都別去打擾她知道嗎?”

“我們沒有打擾她啊,媽咪可喜歡我們了。”

“粑粑的意思是,媽咪想嫁誰那是她的權利,你們都別搗亂。”

箏箏噘起嘴,“是她的權利不錯,難道我們連發言權都沒有嗎?她好歹也是我們的媽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