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弦不管夏雲熙是何種態度,高大挺拔的身軀擋在她跟前,黑暗的雙眸似是要把她看穿。
“你,你有什麼話就直說。”
這眼神又和昨天的一樣,傅少弦這是怎麼了,難道生了一場病以後人也變得陰晴不定?
“雲熙,我帶你去個地方。”
“呃。”夏雲熙想拒絕,男人卻突然拽住她的手往外拖,夏雲熙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就這樣被他塞上了車。
“傅少弦,我好困想睡覺。”
“我幫你調一下座椅。”他作勢就要傾過身幫夏雲熙,“一會兒我慢點開,你可以睡一會兒,現在時間還早,回來的路上我會帶你用餐。”
安排得那叫一個好。
夏雲熙還是不習慣他的接近,“你別動,我,我自己來就好。”
這個時候她也不敢和傅少弦對著來,生怕男人對她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
見她如此害怕自己,傅少弦的態度越發柔和了,“餓了嗎,要不然我們先吃飯,吃飯了我再帶你去。”
“不餓,趕緊去吧,我想知道你到底要給我看什麼。”
“好。”
汽車從地下停車場狂飆而去,很快到了主幹道,傅少弦減了車速,“可以嗎?”
“嗯,挺好的。”
“那我保持這個速度行駛,大概半個小時就到了。”
“嗯。”夏雲熙閉幕眼神,避免和他有任何接觸。
大概二十分鍾後,夏雲熙睜眼,看到的是一片蕭條的景象,遠離了城市的喧囂,京都的郊外有些駭人。
“傅少弦,你要帶我去哪兒?”夏雲熙激動的問。
“不用怕,等下你就知道了。”
“你……”
“很快就到了。”傅少弦打斷她,也阻止了她胡思亂想。
看他不是想做什麼壞事的樣,夏雲熙的心情稍稍平複了些。
到了目的地,夏雲熙才知道傅少弦帶她來的是墓地,而且是獨屬於傅家的墓地。
“你,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難道今天是傅老爺子的忌日?好像還沒到啊,還是其他什麼特別的日子。
下了車,傅少弦很自然的握緊她的手,“這裏陰氣重,還是一起走吧。”
本來夏雲熙是不怕的,聽他這麼一說心裏生出懼意來。
上了台階,夏雲熙便看到傅家並列排好的先人,風一吹,她身子微微一抖,傅少弦朝她看了眼,“怎麼了?”
“有點冷呢今天。”
傅少弦脫下大衣披在她身上,“帶你看過我們就走。”
夏雲熙在心裏把他罵了個千萬遍,傅少弦,你神經病別人也得跟著你一起犯病麼?
剛才她為什麼就沒拒絕呢,自個兒腦子也是被驢給踢了,竟然還乖乖的陪他來!
夏雲熙,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啊。
“你看。”傅少弦帶她走到一塊墓地,墓碑上沒有照片,也沒有名字,空的墓碑。
不過這塊地比較小,墳頭看上去也比其他的小。
“這是誰?”
“做掉的那個孩子,我給他做了一個墓碑。”傅少弦解釋,“孩子還沒有取名字,我想問問你的意見,叫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