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她的樣子,傅少弦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覺得此刻的夏雲熙有點可愛。

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她總是俏皮的朝他吐舌,偶爾惹火了這女人,她還會來兩句髒話,結果呢會被他好好的教訓一通。

“我今天不方便去看箏箏,醫院耳目眾多,你幫我帶話給箏箏,讓她好好在這裏休養,有機會我會帶著灼灼來看她。”

傅少弦輕點下頭,“這些你已經交代過了。”

是嗎?

夏雲熙有片刻的尷尬。

“昨天下飛機你就是這麼和箏箏說的。”

好像有那麼回事,怎麼,你是嫌我囉嗦麼?

傅少弦走近她,“雲熙,我……”

“你什麼都不必說了,傅少弦,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我們不是朋友嗎?”

夏雲熙,“……”

“朋友之間不該坦誠?”

夏雲熙狠狠翻了個白眼,她害怕傅少弦的坦誠。

“我該回總統府了。”

傅少弦急急拽住她的手,“剛來就要走嗎,容齊說了,我們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一個小時,天呐,有他這麼坑妹的嗎?

對現在的她來說和傅少弦單獨待一個小時比上戰場還要煎熬。

“誰規定我一定得在這裏待一個小時,傅少弦,你還想限製我的人生自由麼?”

傅少弦做了個投降的手勢,他哪裏敢。

“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說。”

“你說,我聽著。”夏雲熙一本正經,仿佛他們兩人真的隻存在工作上的關係。

“裴明澈明天約我在酒店談事,你可有聽到什麼消息?”

聽到裴明澈的名字夏雲熙變得警惕起來,她本能的替傅少弦擔心,“他又來C國了,約你做什麼?”

傅少弦聳聳肩,“我不知道。”

“你不能去,這樣吧,我去,你告訴我時間地點。”

傅少弦突然覺得被人擔心,被人嗬護的滋味很不錯,特別是眼前的這個小女人,如此緊張她。

以往他太過於大男子主義,總覺得作為一個男人該擔當起所有的責任,夏雲熙該活在他的羽翼之下,殊不知這樣的行為是自私的表現。

夏雲熙是個有思想有血肉的人,怎麼可能被他安排得妥妥帖帖。

反映過來後的夏雲熙也深知自己太過於緊張,她砸砸嘴解釋,“我正好也有事找裴明澈。”

“你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你帶到。”

“不行,這是我和他之間的秘密。”

傅少弦的臉立馬就黑了。

夏雲熙覺得好玩,“你們之間的秘密我不感興趣,至於我和裴明澈之間的事也希望傅少別插手。”

“嗯哼。”傅少弦不悅的哼了聲,“雲熙,你到底知不知道裴明澈要對付的是我們兩個人。”

這話總統夫人昨晚也說過。

難道這才是裴明澈最終的目的?

“我們兩個人?我除了和你扯上關係,難道和裴明澈私下裏還有仇嗎,不至於吧!”

“你忘了,你是C國的公主,你知道裴明澈坐上A國總統後第一件事要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