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澈無話可說,也無法再逼迫她。
事實上他是不想和夏雲熙的關係鬧得太僵,今天來他不過是給總統閣下一個下馬威,隻要他裴明澈想要的人就沒有得不到的!
C國總統不識抬舉啊,自家的情況都這樣了還不知道巴結他,難怪一個國家被他弄得如此糟糕。
也不過如此,這C國啊遲早是他的囊中之物。
結束晚飯,夏雲熙親自相送。
總統府後門,裴明澈拉著夏雲熙的手遲遲不肯鬆,“雲熙,我早就說過你遲早是我的,又何必掙紮。”
夏雲熙很反感他的靠近,她適時的退開身,將他的手推開,“時間不早了,我今天有點累先回去休息。”
“好,我明天給你打電話,到時候派車來接你。”
“嗯。”
夏雲熙轉身,讓人關上總統府的門。
終於遠離了這尊瘟神,夏雲熙重重鬆了口氣,疲憊都寫在了臉上。
對付裴明澈太費神費力了!
“雲熙,我們直接把他給做了!”
等夏雲熙回去,容齊大言不慚,看得出來他今天也被裴明澈給氣死了。
“好啊,你去直接把他給做了,省得他難為我,難為父親,難為我們C國。”
容齊一口氣還憋在胸口,他說這話真不是開玩笑,“你以為我真的不敢嗎,我今晚就可以動手,在我們C國的領土如此放肆,他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夏雲熙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逞匹夫之勇是最沒用的,你生氣,我更生氣,你沒看到父親臉都被他被氣綠了。”
“我也想加快速度處理了他,可我們不能太魯莽。”夏雲熙分析,“裴明澈好解決,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難。”
“這話怎麼說?他身邊的團隊都是最先進的,就怕我們還沒靠近他,他就發現了。”
“一個如此狂妄自大的人,你覺得他能成什麼事?”經過這幾次的接觸夏雲熙重新認識了裴明澈,“我以前隻覺得他深藏不露,也看不透他,沒想到稍微有點成就就這般自大,人啊,還是低調點好,畢竟他還不是A國總統!想必這些年他也給自己樹了不少敵,否則怎會花那麼大的價錢建立醫療團隊!”
容齊很讚同夏雲熙的意見,“說得沒錯,所以雲熙我們得馬上動手。”
“就這兩天吧,速戰速決!他應該也沒做什麼準備。”
“嗯。”
這一夜夏雲熙是睡得比較好的,傅少弦給她打了多個電話都沒有聽到。
第二天一早,傅少弦就來了總統府,還是容齊敲門夏雲熙才醒過來。
“昨晚的睡眠質量這麼好?”容齊笑道,“如果不是傅少弦十萬火急,我還不忍心打擾你。”
夏雲熙打了個哈欠,她這些日子太過於勞神,難得心裏的事有了決策,也就能睡著了。
“一大早的他來做什麼?”夏雲熙一臉嫌惡。
“指定是吃醋了唄。”
“你去告訴他,我有點累起不來。”
話說完夏雲熙蒙著被子繼續睡。
容齊攤手,傅少弦這可不能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