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慘叫地更厲害了。
佟石頭還是沒完沒了,最後,將抽了半截的雪茄一下按在了女人的屁股上。
嗤!一股子白煙冒起,春桃就像一頭挨了刀子的豬,在半空中踢騰得更厲害了。
雪茄拿過來,女人的屁股上就顯出一個深深的大坑,能放進去一枚硬幣,血糊糊的。
緊接著,巨大的水泡迅速冒起,那個地方開始一點點潰爛。
“啊——!”春桃一聲慘叫,暈死了過去,啥也不知道了,劇烈的疼痛將她折磨得體無完膚,死去活來。
太陽升了起來,柔弱的陽光照在女人的身上,顯得光彩奪目無比燦爛。
佟石頭瞅著女人的身體,嘴巴裏又發出一聲獰笑:“我就不信,那野漢子會瞅著你受苦?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放她下來!”
打一晚上,佟石頭也累壞了,想不到女人這麼嘴硬,就是自己死,也不肯告訴他那男人是誰。
他打個哈欠,準備回屋子睡覺,正在這時候,不知道誰踹了一腳,咣!一腳將他家的院門踹開了。
“放開我姐!!”走進來一個雄赳赳氣昂昂的少年,衝佟石頭怒目而視,大喝一聲:。
“你是誰?”佟石頭仔細一瞅,不認識,站起來怒道。
“我就是那個賤夫!有本事衝我來!別打我姐!”瞅到春桃的哪一刻,楊進寶差點氣個半死。
半夜,他就知道了春桃被自己男人捉賤在床的消息。
按說,這不管他的事兒,那是老金跟春桃瞎胡搞,他早就警告過他倆,可一對鳥人就是不聽。
這不!報應來了吧?挨打是難免的。
這一晚,老金沒回來,楊進寶知道那小子跑了,畏罪潛逃。
你拍拍屁股走了,剩下春桃姐咋辦?佟石頭還不把她打死?
把女人丟下的男人,有啥出息?他覺得老金不是個男人,沒尿性,春桃姐簡直瞎了眼。
整整一夜,楊進寶都沒睡著,滿耳朵都是春桃的尖叫聲跟怒罵聲。淒厲的聲音從佟家大院傳出來,一口子傳出老遠,整個杏花村的人也都聽到了。
楊進寶滿腦子都是春桃對他的好,沒有春桃姐,他不會有這麼安逸的工作,不會拿這麼多的錢。
他覺得自己應該站出來,因為整個杏花村,就數他跟春桃最親了。
所以天剛亮,他就穿好衣服,直奔佟家大院,準備幫春桃解圍。
“死小子!我知道你不是那個奸夫!沒你的事兒,搗什麼亂?滾蛋!”佟老板根本沒搭理他,瞟也懶得瞟他一眼。
楊進寶瞅瞅春桃一身的鞭傷,又瞅瞅女人前胸跟後背紅呼呼的蠟油,還有屁股上那塊被雪茄燙過的紅腫,一股怒氣竄天而起。
哪有這樣糟踐女人的,原來佟石頭是個死變……態!
抬手他就是一拳,惡狠狠揍在了老頭子的鼻梁骨上。也趕上他力氣大了點,差點將佟石頭的鼻梁骨砸折。
立刻,佟石頭的鼻子被打扁了,順著鼻子嘴巴向外竄血。
“我打死你個死變……態!欺負我姐!要你的老命!”楊進寶的牛脾氣上來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撲上去就打,哢嚓!竟然生生掰斷了佟石頭一條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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