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亮很想摸一下春桃的胸,可惜一擊不中,因為女人的裏麵戴了罩兒。
山裏女人一般是不戴胸罩的,整天幹體力活兒不習慣,甩來甩去忒麻煩,跟武裝帶似得纏得慌。
整個娘娘山,隻有春桃一個人戴這東西,用來保護自己的胸口。
這個習慣是上大學的時候養成的,嫁給佟石頭以後,一直在保持。
洪亮的心咯噔一下,感到硬邦邦的,等於沒摸上。嘴巴也沒親上,因為春桃躲開了,女人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的響聲傳來,一記耳光狠狠抽在了男人的臉上,洪亮感覺女人是用手背反彈扇過來的,春桃的手指關節硌得他的腮幫子生疼,嘴角淌出一股陰陰的鮮血。
“你無恥!滾開!”女人勃然大怒,一下子閃身避開,保護了自己的胸口。
“春桃,原來你騙我,說等我兩年,是騙人的!”洪亮捂著腮幫子委屈地瞅著她。
“洪亮,你放尊重點好不好?我不想你錯下去。”春桃的身體靠在了牆壁上,警惕地瞧著他,擔心男人再次撲過來。
“其實你不喜歡我,一直在敷衍我是不是?”洪亮咬牙切齒問。
“是!那又怎麼樣?我就是不喜歡你!”春桃同樣咬著牙,眼睛裏噙著淚花。
“大家都說你稀罕楊進寶,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管你什麼事兒?趕緊拿錢走人,要不然我喊人了!”春桃接著發怒。
“行!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今天你不答應跟我好,我就硬來!”洪亮惱羞成怒,飛身撲過來再次將春桃抱在懷裏,伸手扯她的衣服。
女人一邊掙紮一邊嚎叫:“洪亮你幹啥?住手!住手啊!”、
可洪亮不聽,他的力氣大,春桃的力氣小,初秋的衣服又那麼薄,噝啦!衣服被扯裂了,連同胸前的罩子一起被撕裂,一雙潔白高鼓晃晃悠悠展現在眼前。
洪亮的眼睛瞪大了,春桃果然很白,皮膚細得跟羊羔子差不多,雙臂如藕,兩座雪峰又鼓又大,讓男人不能一手把握,他嗓子裏咕嚕一聲,咽了口唾沫,嘴巴一張,就要叼上去。
春桃怎麼會讓他叼上?兩隻手保護胸口的同時,用力來推男人的腦袋。
偏趕上洪亮的脖子細,差點被春桃擰斷。
男人勃然大怒,用腦袋使勁一拱,春桃跌到在了土炕上。
洪亮瞬時撲了過去,又抱又摟,再次來扯女人的褲腰帶。
春桃掙紮得更厲害了,被壓在炕上動彈不得。
孱弱的女人被裹在身下,好比秋雨裏隨風顫抖的樹葉,眼瞅著男人就要得逞,這時候救兵趕到了。
房門咣當一聲被踹開,進來兩個人,一個是老金一個是麥花嫂。
老金夫妻就住山神廟的對麵,兩個人看戲回來還沒睡,剛才春桃第一聲呼救,他倆就聽到了,知道女人在被無賴欺負,於是著急忙活直奔土疙瘩上跑。
衝進柵欄門的時候,裏麵的叫聲更加慘烈,老金顧不得羞恥,抬腿一腳踹開了山神廟的木頭門。
仔細一瞅,兩個人大吃一驚,隻見洪亮將春桃壓在身下,正在使用暴力。
老金怒不可解,大喝一聲:“洪亮!你狗曰的瘋了?!找死!”
老金可不是一般人,常年修路讓他變得高大魁梧,力氣很大,上去揪了洪亮的脖領子,拎小雞一樣將他拎了起來。
下麵一腳,當!正踹在洪亮的肚子上,一腳將那小子踹得翻著跟頭栽出了廟門,嘰裏咕嚕滾出去老遠。
“春桃,春桃你咋了?”將洪亮踹出去,老金趕緊攙扶春桃,脫下自己的衣服幫女人遮掩了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