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蘇葉來信了,燕國那邊終於有了動作,王叔錚大抵是想著雖然他費心費力的處理了燕國那麼多政事,但燕國早完是他的,所以他早處理晚處理都是處理。隻不過不能借刀殺人,自己把那惡人也做了個夠。
想著太子苦酒一直沒出現,並不是藏著城府,隻是迫於王叔錚在朝中的實力太大,他們一幹熱根本扳他不動。與其徹底撕破臉,落得個慘死或者被終身監禁的悲慘命運,還不如什麼都不做,直接貓起來躲掉了。
王叔錚這幾個月都是如此想法,於是心情越來越好,眼看著朝中的政務都叫讓處理的差不多,人也都捋順了,一派清明,就差安穩坐那在位置上,一心一意準備接齊國扔來的利劍兵器等等等等……太子苦酒帶著一幹太子黨和燕國老臣們,浩浩蕩蕩的出現了。
不僅出現,還帶著一紙詔書,正是燕國國主生前立下的。等他死後,叫太子苦酒繼承王位一類雲雲。
不得不,古代的老子們,尤其是皇帝們,一個個當真是插上尾巴就是猴,但凡少個心眼的,在那高處不勝寒的位置上坐著,也得被人算計死了。
不被大臣們算計死,也得被後宮的妃子們算計算。反正是不得好死。
但大多數皇帝都是聰明的,即便是昏君,他們也大多昏的很聰明。
夏侯譽沒在滿著蘇木,一有那邊的消息,便立刻派人把蘇木接到了大營,一邊拿密函給她看,一邊很有耐心的在旁邊做私人顧問,把她不明白和可能不明白的都解釋了。
蘇木拿著密函看來看去,仔仔細細打量了幾遍,然後睜著一雙大眼睛看向夏侯譽,道:“所以呢,現在太子繼位成為燕王,那位王叔,就落幕了?”
“恩。燕錚謀反,被當場拿下,害死老燕王,私自出兵,害燕軍大敗不,也徹底撕破了他們和大齊井水不犯河水的關係,被賜了鴆酒。但燕錚抵死不從,那都是燕苦酒的陰謀,自己是被利用的雲雲,後來被燕苦酒身邊的貼身侍衛一劍捅死在大殿上了。”
蘇木不由得嘴角抽了一抽,“在大殿上就被刺死了,他這王叔做的還真是失敗,到死都沒被侄子留個體麵。還是被一個侍衛殺死的……貼身侍衛?”難不成是初一?
“恩。左右現在燕國的國君是燕苦酒,至於他們的下一步打算……約莫也是等著我們打過去了。”
蘇木吸了口氣,“你等一下……我怎麼聽著這話的意思,好像……從一開始就是燕苦酒的計謀呢?他先是不知道用什麼方式利用了燕錚,讓他不顧老燕王的命令出兵攻打大齊,繼而氣死了老燕王。然後燕軍失敗了,燕苦酒跟著消失……”其實沒消失,燕錚之所以找不到燕苦酒,純粹是因為燕苦酒那時根本沒在燕國,而是躲在離燕國很近的揚州。齊國的地界。
“再然後燕錚把朝中亂七八糟的事都處理好了,卻因為沒有老燕王的詔書,甚至沒有口諭,名不正言不順,所以他才在暗中找燕苦酒,想把他直接殺了,一了百了。後來始終沒找到人,就以為燕苦酒是怕了他,躲起來了。他更加放心的處理朝政,把自己當成了燕國的王,結果某一,燕苦酒從而降,帶著身份和詔書過來。他自是不服不忿,也就忘記了分寸禮數,在大殿上咒罵詆毀燕苦酒,然後燕苦酒身邊的侍衛就把他給殺了。當然了,其實他就算當時忍下把王位讓給燕苦酒,燕苦酒也不會讓他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