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盛園園不,這個問題也早就在蘇木的心裏紮了根。她也已經派人在暗中調查。隻是沒想到竟然這位四妹妹也想到了這一層,年紀,心思如此細膩,和之前那不拘節的性子完全不同,甚至可以在正事上,她的反應簡直可以是判若兩人。
縱然燕苦酒有大的本事,他也不是上的大羅神仙下凡。他一個人是絕對不可能把大片的營帳同時點著。而且在營帳周圍,她的人已經發現了助燃的火油痕跡,雖然絕大部分的氣味已經隨之散去,但絕對不會出錯。這次的火燒軍營,不是一時興起,而是早有預謀。
至於燕苦酒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她還不得而知。
反正他是要帶她離開,這她是一點都不信的。為了帶走她而不惜製造那麼大的動靜,他是腦袋被門拍了,還是被驢踢了,才會做出那麼高調愚蠢的事。
她的身手雖然這兩年已經逐漸熟練,可以回到簾初在二十一世紀的七七八八。但對付燕苦酒絕對是以卵擊石,她很有自知之明,她不是燕苦酒的對手。所以如果他真的用強硬手段把她擄走,哪怕隻是點個穴,她就毫無招架之力了。
但燕苦酒並沒那麼做,而是把她引了出去,然後莫名其妙卻也意料之中的了一堆。期間還不忘提醒她夏侯譽的事,讓她擔心著急上火,這可能是他刺激她的一個方式。但蘇木的第六感告訴她,這絕對不僅僅是刺激她的一個方式。
而她的這些心思,現如今已經被盛園園了個全乎。除了盛園園不知道她和燕苦酒到底了什麼。對了,她都不知道她今兒出去是見了燕國的國君。
盛園園得很嚴肅且篤定,“現在毫無疑問的一點是,咱們軍中肯定有燕國的奸細。這場大火如果不是裏應外合,絕對不可能做到如此。既快,且抽身自如。而奸細在什麼地方,這是咱需要調查的,千裏之堤毀於蟻穴,藏在大軍裏的異人,必須得盡快揪出來把他們殲滅。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蘇木對此不得不對盛園園豎起大拇指,忍不住稱讚一句,果然將門虎女。即便是還不到十五歲的姑娘,起國事軍事也是毫不遜色毫不怯場,且擲地有聲。
盛園園嘿嘿一笑,道:“這不算什麼,都是看二哥哥他們處理事情學來的。二哥哥,治軍必須嚴謹,即便懲罰重了些,也得叫他們受著。雖然以德服人很重要,但在軍中,光是靠德行是沒用的。必須還得有過硬的實力和鐵血手腕。在處理一些人和事情上,絕對絕對不能婦人之仁,絕對不能手軟。”
蘇木讚同的點頭,電視劇裏不是經常再麼。反派死於話多,人正派人物的死,往往是因為爛好心和他們自以為偉大的優柔寡斷。
盛園園繼續道:“還有另外一件事,這是我擔心的,因為我還沒搞清楚到底怎麼個意思。沒弄清楚他們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蘇木店零頭,“看。”
盛園園道:“我懷疑他們這次大火,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們隻是利用這場火轉移咱們的注意,他們有更深一層的計劃正在進校而我們現在在明,還不知道他們下一步想做什麼,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