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蘇木對藏在她不遠處的士兵道。
那士兵立刻把弓箭都給蘇木扔了過去。
雖然在這個世界還沒能真正彎弓射雕一把,但射箭之類的,不管在什麼時候那都是她的強項。她覺得隻要洛恬恬不是個廢物,她們倆的技術應該差一不二。但究竟怎麼樣,那就得等這一箭射出去再了。
蘇木深吸口氣,瞄準了城樓上的偉岸身形,忽的一下,好像周遭的聲音都聽不到了。隻有那個男人,那個讓她盯上聊男人。
嗖的一聲,鋒利的羽箭射出,好似劃破了長空,瞬間就射到了那個人麵前。蘇木看的清清楚楚,那人愣了一下,竟然還打算伸手阻擋。男饒反應是快的,可惜蘇木的箭更快。
彎弓搭箭對著那個男饒心髒處又是一箭。男人起初一手抓住了羽箭,鮮血從他手掌嘩嘩的往下淌。同時身子往旁邊閃躲,緊跟著來的第二支羽箭擦著他的心髒過去,將前胸的鎧甲從左至右劃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將軍心!”
眾將士忍不住驚呼,誰也沒能想到那趕來的幾十個人竟然有這麼大的實力。不僅將他們將軍的陣法給燒成了一片,更是能在這火光之中,把兩支羽箭都射到他們將軍身前。若不是他們將軍反應快,現在就得給一箭穿心躺在地上了。
可那個射箭的人在哪?
他們竟然一時找不到人影。
嗖的一聲,又是利器劃破長空的聲音,那連躲了兩箭的男人,正是這次鬼陣的總指揮,燕國和夏侯譽起名的大將軍程過。
第三箭射來,程過已經完全知道了自己的處境。也不可能讓自己一陣被敵人牽著鼻子走。他忽的拔劍,一箭劈斷鄰三次攻擊。
羽箭啪啦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硬冷的動靜。
站在一邊的燕苦酒卻好像局外人一樣,始終在觀望,即便身邊的程過險些被一箭穿心,臉上也沒多少波瀾。知道的人明白,燕苦酒這般淡定是因為他相程過的實力,知道他不是那種會死在這種伎倆上的人。但不知道的,還得以為他就是個生冷血的,即便自己的大將軍死在自己麵前也不會有任何感覺的人。
蘇木第四箭射出,立馬搭上下一箭,同時轉頭對身後的將士道:“抓住時間,大火維持不了多久。他們的陣法已經開始亂了。但裏麵仍然是銅牆鐵壁,不是那麼好闖的。你們記住,要強攻,要專攻,隻要打開一個口子,夏侯譽和元蘇葉就能帶人從裏麵殺出來。”
將士們一個個眼神堅定,視死如歸,齊齊大聲喊是,遂即蘇木一聲號令,道:“殺!”
既然都是死門,那就不要費心費事的去想到底從哪個門攻擊,從什地方下手。既然要破了它,那就幹脆把它破個幹幹淨淨,讓它再也沒辦法重新聚合。
幾十個士兵瘋了似的衝出去。
身上著了火的燕軍看齊軍再一次衝上來,以為他們這是看火燒的已經到了效果,打算決一死戰的廝殺。立刻也咬牙堅持,迅速按照陣法變換位置,把沒受贍將士換到前麵,讓他們抵抗齊軍的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