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很配合地穿好鞋,沒敢磨蹭,但她現在內功全被封住,實在也是真的沒什麼力氣。能和正常人一樣走路就不錯了,至於跟上夏侯譽的腳步,那是不可能的。
“喂!我你等會兒我!”她累的滿頭大汗,分明是冬,卻隻走了不到一百步,就累得要死。她這是有自知之明的沒跑,要真打算逃跑被抓住……簡直了。
她氣得牙根癢癢,看著走在前麵的男人,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
“我走不動了!你到底帶我去哪!有什麼話不能直接!”她站在原地大吼,“我不走了,你想殺了我就動手吧!反正我走不動了!”
蘇木:“臥槽的,地痞無賴啊這不是!”
夏侯譽:“……”
“反正我是走不動了,要不你就把我內功還給我。”
“沒了內功你也不是廢人。”夏侯譽冷冷甩給她一句,轉身又要繼續往前走,結果走了一步,沒聽著後麵有腳步跟上。他猶豫了下,還是轉過身走到她身邊,把她拽著放到了自己肩膀上,不顧女饒尖叫咒罵,大步流星地走了。
一路到他的住處。
她才被放下,氣急敗壞地狠狠推了夏侯譽一下,卻因為根本沒多少力氣,導致夏侯譽沒被推動,她自己卻差點被反衝了個趔趄。
“你到底要幹什麼!這什麼鬼地方?連棺材都給我準備好了?”
夏侯譽麵沉似水,淡淡看了她一眼,便將那棺材蓋給推了開。
女人一怔,沒來由的後背起了一層冷汗,“你真要把我放進去?!”
蘇木也驚呆:“這麼好的棺材,是不是太可惜了!”
結果夏侯譽沒理她,隻是將她拽到了打開的棺材前,示意她看裏麵的人。
女人愣了下,下意識地低頭看去。
……
震驚到無可複加的兩張慘白的臉。
那躺在白玉棺裏的,和她一模一樣的女饒臉。古怪的妝容打扮……那個明顯已經死去很久很久的女人……
“她,她是誰!”女人好像被雷劈中,就算再無畏,見到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女人,一個死掉的女人,躺在冷冰冰的棺材裏。她也無論如何都承受不住啊!
“她到底是誰!為什麼和我長了一樣的臉!”她一下平夏侯譽身上,嚴重藏不住的驚慌和恐懼,“到底怎麼回事!你打的什麼主意!夏侯譽,我在問你話,你給我話!話啊!”
夏侯譽將她的手抓住,把她和自己拉開距離,“她是誰,你不該比我更清楚。”
“我?我為什麼要清楚!她為什麼跟我長得一樣,是你的詭計嗎!你別想嚇唬我,這肯定是什麼障眼法!”
“障眼法你妹妹……”蘇木總算從震驚中找到了自己的聲音,捂著自己幾乎要跳出來的心髒,好一會兒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此時激動驚慌,不可置信的心情。甚至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不然怎麼可能出現這麼詭異的事。
可那句躺在白玉棺裏的屍體怎麼解釋!
那個臉色蒼白,卻不似死亡,更像是在場麵的女人,不正是真正的她!
連妝容都沒變!她穿的,還是任務結束,下飛機時候的衣服。那身定製的衝鋒裝……這簡直,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