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家夥嚐過之後,以後就能按版做出來,起來還是自家占了便宜。
一個時後,三人早已吃飽,但樓下廚房還在往這邊上菜。
堤豐一臉嫌棄,嚐過一口不肯再吃,一直吱哇叫著太難吃。
要不是別人聽不懂它什麼,估計樓下兩廚子就要操刀上來砍它丫了。
陣靈大致淺嚐後微微點頭:“做法不錯,隻是食材欠佳。”
它瞧一眼這些菜品,就已經知道裏麵的配料及做法,根本無需一一品嚐。
“夥計,把桌上沒動過的菜都送到王記包子鋪去,那桌新做的也送去。”
煎炸蒸煮冷菜熱菜共上了兩桌子,他們隻吃了幾樣,其餘都擺著,瞧著很是浪費。
眾目睽睽下又不能收進倉庫,隻能讓夥計送到對麵包子鋪。
曇生吩咐完夥計,與陣靈和三丫起身下樓。
夥計拿了兩個大食盒上來,挑揀沒動的菜放進去。
他掃一眼周圍沒外人,吞了吞口水,對裝盒的另一夥計道:“你把這隻燒雞和鹵鵝藏起來,留咱們晚上吃,反正剩菜太多,東家不會知道的。”
這桌菜基本沒怎麼動過,送一部分到對麵包子鋪,還能剩下不少,回頭東家肯定讓拿回廚房回鍋,到時候就沒他倆的份了。
另一夥計點點頭,用腰間圍裙將桌上隻吃了一隻腿的燒雞和鹵鵝一裹,抱著食盒擋住,蹭蹭蹭下了樓。
三丫回了包子鋪,曇生與陣靈依然去逛集剩
找到一家書畫店,將裏麵的新書舊書買了個遍,筆墨紙硯也買了不少,讓店鋪送去鄭府。
接著又到一家鍾表行,買了一個座鍾和十幾塊機械表。
在百貨公司買了幾輛自行車,也讓人送去鄭府。
最後陣靈站在一戶人家門口不走了。
原來屋子裏有兩台紡車,兩名年輕女人正搖輪紡線,還有一架極其複雜的織布機,一名中年大娘正腳踩踏板、雙手快速舞動,在穿紗織布。
她織的是一種十分漂亮的刻絲錦布,工藝繁複,花紋十分漂亮。
曇生看了一會兒,也覺得很驚奇。
這種織法很奇特,用十幾種顏色閃亮的絲線編織成一縷縷精致美麗的花紋。
陣靈走進屋裏,站在織娘身旁看了好久,開口道:“你教吾織布,吾給你金子。”
中年織娘沒明白它什麼,以為它想試試織布,笑道:“俺這個可不能給你試玩。”
她的織錦已經半米長,倘若織壞一點,這個月的辛勞可就前功盡棄了。
刻絲織錦寸縷寸金,一匹十六色織錦,就能賣兩百多塊大洋呢。
陣靈皺了皺眉,手裏拿著一塊半斤重的金塊遞給織娘,“用這個跟你換。”
織娘瞧見少年手裏的大塊黃金,頓時呆了呆,抬眼看向曇生,“先生……”
麵前這位漂亮男娃子瞧著不傻啊,這麼能拿這麼大的金磚出來玩鬧?
織娘活了四十多歲,織了三十年的錦布,第一次見識拿金子不當寶的人。
“你教它織布,這台織機要多少錢?我一起買下。”曇生淡然道。
他現在很想將陣靈扔進農場,趕緊回家。
再逛下去,這家夥就能將整條街都買了。
敗家也不能這麼敗,自己便是有座金山,遲早也會被它敗光。
一個多時後,連堤豐都開始打起哈欠,陣靈終於如願學會操縱織機,及編織簡單花紋。
於是,織機跟紡車被搬回鄭府。
陣靈跟在那些安裝師傅身後,看他們拆裝織機,排布經緯。
待裝好織機,它又讓織娘重頭演繹一遍紡織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