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詢給她發了個問號。
是棠呀:【而且你忘了你分手前的那句話了嗎?】
周詢麵不改色地打字:【沒忘。】
是棠呀:【那就好。】
當年周詢是帝都中學的高嶺之花,女生們都以能和周詢搭上話為榮,誰也不敢妄想能和周詢發展同學以外的關係。
大家都保持著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友好到可以一同花癡的地步。
但這個局麵被鬱棠打破了。
誰也不知道,周詢什麼時候交了鬱棠這個女朋友。
鬱棠原本以為周詢的內在就跟他的外表一樣,是朵純潔的“白花”,沒想到她追到手的男朋友“貨不對板”。
鬱棠也曾經就人設崩塌這件事問過當事人,當事人漫不經心地回應她的疑惑:“怎麼,你難道對我不是見色起意?”
當年意氣風發的少年,本來以為自己能和鬱棠走到最後。
萬萬沒想到,打臉來的如此之快,他被甩了。
那時他剛正打算為鬱棠慶生,鬱棠向他提出了分手。
被分手的本人很懵:“你在開玩笑嗎?”
鬱棠怒了:“我受夠你了,你聽不懂人話嗎?分手!”
少爺周詢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大聲道:“分就分,誰先回頭誰是狗。”
少年慘白著一張臉,紅著眼眶發狠道:“鬱棠,你最好祈禱你不要有求到我的一。”
他一字一字地道:“我不會放過你的。”
彼時的鬱棠也難受,氣道:“周詢,你放心,我以後就算混到睡大街的地步,我也不會求你。”
仿佛還嫌不夠,鬱棠補上一句:“周詢,你記住了,爸爸絕不吃回頭草,誰吃回頭草誰就是孫子!”
周詢恨得咬牙切齒卻拿鬱棠毫無辦法,扭頭就走,走之前還毫無風度地踢翻斂在他前麵的垃圾桶。
少爺出國四年還是那個少爺,她卻不是從前的鬱棠了。
重活一世,她有太多要去做的事情,無暇去招惹少爺。
周詢給她發來一條語音消息。
她點開。
“棠棠。”
看來周狗還是那個周狗,狗的很。
是棠呀:【你什麼意思?】
zhou:【想討個機會,做狗。】
不知怎的,鬱棠感到一陣悲哀,腦子裏卻喜感地環繞著那首《愛情買賣》。
是棠呀:【我們之間沒什麼好的。】
鬱棠以為這樣周詢就會放棄,她卻忘了周詢平時高傲但在她麵前還是狗的一批。
zhou:【那我們談談這次的事情。】
是棠呀:【你不是不需要的嗎?】
zhou:【我隻是就你提出的是否需要你幫忙的問題作出的回答。關於我的隱私,我還是想討要一個法。】
是棠呀:【你想怎麼做?】
zhou:【我希望你對照片那件事保持沉默。我會聯係人處理這件事,你隻需要考慮我跟你提出的問題。】
zhou意味深長:【我希望你給我一個回複。畢竟,昨你頂著我的未婚妻的名頭躲過了禍患。】
鬱棠微囧,知道她那時候剛回來,見到一個曾經很熟悉又無惡意的人都會依戀無比。
而且,她那時候的確想著狐假虎威,借周詢這個東風嚇走申薇。
被正主抓包的感覺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