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失憶的周詢粘讓緊,時時刻刻地要鬱棠陪在他身邊。

鬱棠顧及周父和她母親的情誼,一直陪在周詢身邊。

一直到周詢出院,鬱棠和周詢坐在一輛車上她才發現有什麼不對。

司機開車的方向不像是回鬱棠家的方向。

“停車。”

鬱棠沉著一張臉。

司機自若未聞,依舊開著他的車。

罪魁禍首卻坐在她身邊,淺笑:“我和父親了,最近一段日子我們會住在一起。你是藝人,原先的房子安保性太差,不安全。”

和周詢這老狗待在一起才是真正的不安全。

“你還要照顧我,來來回回難免會被拍。”

“我已經讓管家把你的東西搬過來了。”

現在跳車還來得及嗎?

考慮到跳車可能會摔斷腿,鬱棠放棄了跳車的想法。

就這樣,鬱棠被迫搬了家。

周詢掏出鑰匙打開房門,似笑非笑地望著鬱棠。

鬱棠悶悶不樂地要走進去,周詢卻一把攔住她。

她詫異地抬眸,卻正好對上周詢帶笑的眼眸。

周詢指了指旁邊的房門:“那才是我給你找的房子。”然後掏出另一把鑰匙。

鬱棠的屋子和他的屋子隻有一牆之隔。

和鬱棠想象的有點不一樣。

她還以為……

鬱棠承認,在某一瞬間她的確想歪了。

周詢笑眯眯的臉此時顯得格外欠揍。

鬱棠磨了磨牙,從周詢手心裏奪走那把鑰匙,轉身就走。

周詢笑著進了房間。

回到房間的鬱棠瞪著鏡子前的自己,耳朵悄悄地紅了。

她往自己的臉上甩了一點水,然後快速拍打自己的臉蛋,想要使自己冷靜下來。

鏡子裏的女孩麵色通紅,明眸中還泛著盈盈的水光,仿佛一顆熟透聊水蜜桃。

室內的光線略微暖黃,但女孩白到整個人幾乎泛著光的地步。

鬱棠的白膚色是隨了她的母親的,那個帝都第一美人兒。

她似乎也繼承了母親的衰運氣,母親婚姻不幸,而她,上輩子也就那樣。

想到母親,鬱棠立刻就聯想起一些不好的回憶。

女孩眼裏的光黯淡下來。

這輩子,能逃多久就多久吧!

剛搬家,鬱棠還沒來得及給Wendy打電話,Wendy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鬱棠,你現在在哪兒?”Wendy有事找鬱棠,結果撲了個空。

鬱棠把地址給了Wendy。

“啥?鬱棠,你是中彩票了嗎?居然能在那裏住!”

“我傍上大款啦!”

“去去去我還不知道你。”鬱棠還有心思跟她開玩笑,看樣子心情不錯。

Wendy到的時候,鬱棠正在回看《戀戀不相忘》。

Wendy打量了一下鬱棠的住所,豔羨地道:“真抱上大佬的腿啦?”

她越想越覺得不對,鬱棠也不像是那種人。“你認祖歸宗,回去找你爸啦?”

這才剛剛跟鬱氏對上,鬱棠就服軟了?

鬱棠翻了個白眼:“不是。”

或許是心情好,Wendy覺得她家藝饒白眼也翻得很優雅。

鬱棠一直笑:“周詢,你知道吧?”

“怎麼了?”那個素溶弟還沒跟她家渣女斷嗎?

Wendy惋惜地搖搖頭,原以為鬱棠會趁著周詢車禍甩個支票走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