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事情發展有些奇妙,周詢雖然不在鬱棠身邊做助理,但他依然住在鬱棠的隔壁,兩個人保持著恰當的距離。
兩個饒關係越來越不像情侶了。周詢卻依然沒有半分反應。
這讓鬱棠有了一種周詢已經看穿事實的錯覺。但現實沒能讓她顧及周詢的變化,Wendy給她接了一檔親子節目。
鬱棠到節目錄製現場的時候,阮星辰正一臉絕望地哄著懷裏哇哇大哭的女孩。
他隱隱帶著哭腔:“祖宗,你別哭啊!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鬱棠一臉問號:“阮星辰?”
阮星辰一見到鬱棠,立刻睜大了眼睛,發出殺豬般的叫聲:“棠姐!”嚇得女孩哭得更慘了。
他抱著懷裏的祖宗衝向鬱棠,一臉期盼:“棠姐,我無所不能的棠姐!你來了!”
阮星辰眨巴眨巴眼睛:剁雞那樣的事情棠姐你都做的來,哄好孩子你肯定也沒問題的!
鬱棠看著被阮星辰以怪異姿勢抱著的女孩。女孩還在阮星辰懷裏不斷掙紮:“舅舅壞壞!”
“這是姐姐的女兒。”阮星辰解釋之後還往鬱棠身後看了一眼,“姐,你怎麼沒帶孩?”
鬱棠麵帶疑惑:“節目組有這件事嗎?”
阮星辰愣了一下,低聲問:“合同裏沒有嗎?”
鬱棠搖搖頭。
阮星辰忽然臉色變了,低聲咒罵了:“靠!”絕對是他那個好姐姐辦的事情,她肯定聯係了他的經紀人,他們合起夥來騙他。
他忽然異常悲憤,不就是想和姐夫去享受二人世界嗎?用得著這麼算計他和哭包嗎?
阮星辰麵色淒涼,淒慘地抱緊懷裏的祖宗:“孩子啊!你爹媽不負責任,舅舅可得把你帶好了。等你長大了,可得記得舅舅。”
鬱棠隻覺頭頂飛過三隻烏鴉。
阮星辰伸出手:“棠姐。”
鬱棠看他懷裏的孩子實在哭得可憐,歎了一口氣,從阮星辰懷裏把哭包抱過來。
陡然換了一個懷抱,哭包有些不適應,她張張嘴巴就要嚎。就在這時,她忽然聞到鬱棠身上的好聞的水果香味,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愣是沒掉下來。
“香香姐姐,你好香啊!”仿佛存心打阮星辰的臉,哭包對剛見麵的鬱棠表現出極大的好福
她摟緊鬱棠的脖子,把臉蛋埋到鬱棠的頸窩裏。香香姐姐和媽媽一樣軟,不像壞舅舅,又臭又硬。
阮星辰眼睜睜地看著祖宗在鬱棠懷裏破涕為笑,這讓他覺得自己作為舅灸威嚴被冒犯了。
“哭包,讓不讓舅舅抱?”
哭包抱緊鬱棠,嬌嬌軟軟地道:“我不要。媽媽了,舅舅就是茅坑裏又臭又硬的石頭。”
嗬嗬,阮夢月,你可以啊!居然在孩子麵前灌輸這種觀念,怪不得孩子不跟他親近。阮星辰在心底給親姐姐記了一筆。
她嫌棄地摸了摸鼻子:“舅舅,你一點也不香!”
服了,他一個大男人,除了必要的時候噴些香水,其他時候要那麼香做什麼?他又不是女人。
鬱棠摸了摸哭包耳邊的軟發:“舅舅不是茅坑裏的石頭,你去聞一聞,他一點也不臭!”
哭包半信半疑地湊近阮星辰身邊聞了聞,好像還真的沒有臭味。
阮星辰露出笑容,這回哭包肯定願意讓他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