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當的示弱可以激起女性的母性光輝。
難受?
這家夥生病了?難怪今這樣暴躁。鬱棠沒有多想。
我心口上的寶貝:【好。】
收到消息,周詢眼角不禁染上一絲笑意。
鬱棠在周詢的門外敲了半的門鈴,等了半,門終於開了。
鬱棠提起手中的藥:“這是治感冒的藥。”
男人一看就是剛剛洗完澡,頭發都是濕的,正滴答滴答地流水,弄濕了男饒上衣,透出形狀完美的胸肌。
鬱棠皺起眉。都感冒了怎麼還不注意?頭發濕著的話更容易頭痛的啊!
趁鬱棠走神,周詢一把將鬱棠拉進來,隨手關上門。
鬱棠隨之跌進周詢的懷裏,和周詢的胸肌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她的臉蛋不由自主地紅了,兩人之間太過親密了以至於鬱棠的鼻尖都沾上了沐浴露的清香。
“我有點頭痛。”周詢輕輕道。
鬱棠在他懷裏翻了一個白眼。感冒著還洗冷水澡也是沒誰了。而且這家夥居然不吹頭發就跑出來了。
鬱棠推開他:“你先去吹頭發。”
男人卻眨著眼睛,楚楚可憐:“我手軟。”語氣甚至有零撒嬌的意味。
鬱棠皺起眉。
男人見狀解釋:“剛剛原本我打算睡覺的,費了好半才爬起來給你開門。”
解釋倒也的過去。
周詢趁熱打鐵:“你幫我吹。”
鬱棠麵不改色:過了啊!周詢,你這是恃寵而驕!
她也沒想過周詢恃誰的寵生誰的驕。
Wendy在現場怕是要驚呼:綠茶!周少爺怕是人家極品綠茶。
但鬱棠根本拿周詢沒有辦法,她隻能去找吹風機。
鬱棠拿著吹風機出來時,周詢已經乖巧地坐在沙發上,望著她的眼睛亮晶晶。霎時間,鬱棠有種養了一條哈巴狗的感覺。
鬱棠:……
她沉默地上前,一手替周詢梳頭發,一手則拿著吹風機給周詢吹頭發。
周詢斂下神色,乖巧地不像樣子,和之前車上的那個大佬完全是兩個人。
鬱棠試探他:“今你喝酒了嗎?”
他突然這麼乖,很有可能是喝了酒。這家夥酒喝多了就容易頭疼。
“沒櫻”
“要不要看醫生?”
周詢閉著眼睛。鬱棠的手指在他發間穿梭,時不時地觸碰到他的頭皮,幾乎觸及周詢的靈魂深處。
“不要。”周詢睜開眼睛。他之前給鬱棠發消息裝可憐完全是臨時起意,為了防止鬱棠看出來,他隻能去衝冷水澡。如果去看醫生,這一切不就白費了嗎?
“我喝點你帶的藥就可以了。”
頭發被吹幹了。
鬱棠問:“我的藥隻治症狀較輕的感冒,你確定?”
“嗯。”周詢點點頭,然後心翼翼地道,“我手軟,你幫我衝藥吧!”
鬱棠有點想笑:周詢這是使喚她使喚上癮了?
不過周詢畢竟是病人,鬱棠也不能跟他計較。
趁鬱棠背過身,周詢掏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
藥衝好了。鬱棠轉身之前,周詢噌地一下把手機收到一邊。
“謝謝。”周詢矜持地道謝。
在鬱棠不注意的時候,周詢又火速拍了一張藥的照片。
喝完藥後,周詢對鬱棠:“今就不要走了吧?”
“嗯?”這麼折騰下來,鬱棠就算是再不想知道周詢的意思也得知道了。
周詢這是在這裏跟她裝傻呢!
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