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並不是見死不救,是真的無能為力。
鬱江是什麼人?他可是鬱家的掌權人。他們都是鬱家的仆人,都是鬱江給他們發的工資。
誰又敢和老板作對呢?更何況他們都是鬱家的老人,根本看不上趙玉秀。
鬱江懲罰趙玉秀,他們樂見其成。
鬱江下樓的時候,家裏的仆人都在暗處觀察他。
他隨意地掃了一眼周圍,那些仆人立即收回了目光。
“江,你這是在做什麼?”
鬱老爺子拄著拐杖站在一樓客廳,表情錯愕。
得知兒子已經回家,鬱老爺子趕緊從本家回來,沒想到一回來就看見這麼刺激的一幕。
鬱江白色的襯衫上濺滿了血,黑色的褲子也比平常顏色要深一些。他的臉上還有著未幹的血滴。
鬱老爺子看到這一幕差點暈了。
鬱江朝他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鬱老爺子被他這個微笑嚇得心裏一咯噔。
這孩子……
“爸爸,我是鬱珵。”他笑著望著鬱老爺子,等鬱老爺子滿臉錯愕的時候,他才報複性地道,“我回來了!”
我回來了!
你的兒子回來了!
鬱老爺子的身體搖搖欲墜。
有仆人驚叫:“先生!”
不等仆人來扶,鬱老爺子已經摔倒在地,整個人都失去了意識。
鬱珵似乎對鬱老爺子的暈倒並沒有多大的感觸,他隻是挑挑眉:“身體素質這麼差就不要什麼都抓著了。”
他昂起頭:“不定你哪一樣都抓不到。”
他這次回來了,就先去看看他的寶貝女兒。
鬱珵想到鬱棠,唇角微微勾起,他轉身上樓,樓下的一切紛亂與他無關。
換完衣服後,鬱珵直接開著他那輛風騷的法拉利出去找他的寶貝女兒。
車上,鬱珵輕輕地哼唱著一段曲兒。根據這具身體遺留下來的記憶,他的女兒去外地參與一檔綜藝節目的錄製。
一想到這些年鬱棠的悲慘遭遇,鬱珵都恨不得把那家夥揪出來暴打一頓。
他會不會做父親啊?哪有把真正的珍珠放置於一邊把魚目捧在手掌心的?
鬱江實在是太蠢了。
短時間內他是見不到女兒的。鬱珵心思微動,調轉方向盤換了一個方向。
他這次恢複記憶要多謝某個家夥。
“水色”酒吧內,鬱珵輕輕地晃著高腳杯裏麵的液體。
酒保早在鬱江踏入酒吧的那一刻就通知了莫少城。
莫少城原本被莊家姐纏得沒辦法,碰巧鬱江又主動送上門。他的心思立刻就歪了。
鬱江這是在國外什麼都沒有查到過來找他來著。
莫少城姍姍來遲。他笑著道:“你來了?”
鬱珵“嗯”了一聲。
莫少城接過酒保遞給他的酒杯,看了鬱珵一眼。
“你在國外有沒有調查到什麼?”
鬱珵笑著搖頭。
莫少城望著鬱珵的笑,內心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眼前的這個鬱江似乎跟之前很不一樣了。
他給饒感覺倒像是另外一個人。
短短幾,鬱江的氣場變化這麼大的嗎?現在他居然有點像那個討厭的家夥了。
令莫少城疑惑的是,鬱江調查不到任何東西,他怎麼笑的出來?
看來鬱江是真的沒把傅語放到心上。
“我今要告訴你的是,我回來了。”鬱珵朝他舉起酒杯,眼底不帶笑意。
莫少城的表情逐漸凝重。